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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旷望着这个容貌和母亲几无二致的女子,神色不由自主即端正。对方虽问得无礼,他却答得甚是郑重:“此剑是我家传之物”。
黄衫女子上下打量慕容旷,只见他素衣飘逸,身形眉目之间活脱脱跳出另外一人的影子,心头一抓紧,失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慕容旷。”
黄衫女子脸色煞白,脸上射出令人畏惧的光芒。她几乎像是害怕似地碰碰嘴唇:“那慕容……慕容湛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你……原来你是他、他们的儿子?”黄衫女子瞅着慕容旷喃喃说:“是呀,也只有慕容湛和凌波,才生得出这么俊秀的孩儿”。
慕容旷的母亲正是叫作凌波。他想果然是父母故人,便即上前深施一礼:“前辈认识我父母?”
黄衫女子不答,反问道:“你爹娘身体可安康?”她的声音湿漉漉的,像是石壁潮气,一拧能拧出水来。徐晖听了这句话,不知怎的,心底忽然起了异样的感觉。落在记忆深处的某些沉渣重新翻卷上来,然而究竟是什么,一时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爹娘身体一向健朗。”慕容旷恭谨答道。
“这剑是你父亲送给你的?”
“是……是我自己带出来的。”慕容旷没料到这把剑一路上竟然惹出这许多事端,心中惴惴不安。
“湛卢可不是任人随意把玩的!”黄衫女子脸色一沉:“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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