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你父亲的名字就取自它。只要见到湛卢宝剑,江湖上的人就会像看见慕容湛一样吓破了胆。你没见过他当年一人一剑,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可有多了不起!你以为这只是一件死铁打造的兵器吗?它是活的,灵魂就在你爹爹身体里。湛卢已经跟他合而为一,成为他身体和生命的一部分。这把剑就是慕容湛!”
慕容旷方才知晓,父亲名字的来历,竟是起因于身上这柄湛卢剑。父亲年轻时候,一定带着这剑走南闯北,做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他心上受了震动,脸也因羞愧而涨红了。
听了这番话,凌郁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洞箫。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把透明匕首从竹壁内传递出的温度。对于她来说,这柄匕首是父亲临终前未尽的嘱托,是她人生不可推卸的重任,也是唯一能澄清她真实身份的凭据。十几年来这把匕首从未离身,若是遗失了匕首,便是遗失了她自己。她以为这种隐秘的感情不会有其他人懂得,没想到在一个破山洞里,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说了出来。这番话打中了她的心坎,她胸口暖烘烘的,眼中几乎要涌出热泪。
除了慕容旷和凌郁两个人心情激荡,洞里的其他几人心中都划满了问号。这黄衫女子为何与慕容夫人凌波长得一模一样?她如何对慕容湛的事情一清二楚?又为何对慕容夫妇特别关切?这许多疑问在他们心上打了结,尚待揭开的谜底引人心痒,又让人惊惧不安。
黄衫女子定定望着慕容旷,依稀又见到当年那个年轻俊朗、狂傲不羁的慕容湛。只是面前这青年眼角眉梢间,亦隐隐荡出凌波恬淡洒脱的神气。多少前尘往事如西域大漠上的黄沙般,哗地又从她心底里刮过。她脸上刚一现出温柔和悲伤,双眉一蹙,又复适才冷漠严厉的神情。
“你们几个堵上我的人,想干什么呀?”她半垂下眼睑,掩住内心的激动与热望。
“启禀教主,这帮贼人在雕鹏山便蠢蠢欲动,后又一路跟踪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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