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到大,你样样都不如人!你除了顶着一个司徒的姓氏,哪一点像义父的儿子?义父他对你,真真是太失望了!”
司徒烈两道浓眉绞在一起,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来,突然从袖筒里伸出一只手来,抓向凌郁咽喉。凌郁侧身避开,冷笑着说:“你一点儿也没变,还是这么容易着急上火!难怪义父不敢把要紧事情交给你。”
“是呀,他把最危险的事都交给你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司徒烈故弄玄虚地眨眨眼睛:“我爹对我说,儿子,在刀口上玩命的事儿犯不着你去掺和,让其他人去吧。他们的命不值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你胡说!”司徒烈这话就像一把千斤重锤,狠狠砸在凌郁胸口上。这疼痛深入骨髓,她忍不住张开手指,挥掌向司徒烈打去。
忽然几人头顶上嗖地一凉,从洞顶黑暗处划下一道黄色光芒。凌郁但觉迎面一股巨大的寒意袭来,击向司徒烈的掌力便发不出去,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只见一个黄衫女子稳稳落在对面石壁凸出的石座上,端坐如一尊玉佛,连罗裙都纹丝不动。
司徒烈顾不得再与凌郁纠缠,赶忙躬身拜下:“参见教主!”
徐晖等人心上一惊,仰面望去,不由都骇然愣住。那端然稳坐的黄衫女子面如春花,双眸璀璨若星子,俨然便是隐居在霍邱城外山崖谷底的慕容夫人,怎地摇身一变竟成了圣天神魔教教主?他们远远望着她,心头都不禁疑窦丛生。
“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这样大呼小叫?”那黄衫女子轻轻吐出这句话,众人方才松了口气。她和慕容夫人的嗓音虽似,但语气腔调毕竟略有不同。
黄衫女子环视众人,目光落在慕容旷身上停住。她不错眼珠盯着慕容旷腰间系的那柄湛卢宝剑,厉声道:“这把剑,你是打哪儿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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