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拳手刚下拳台,那我还能理解。
我又留心到她的旗袍也裂了几道口子,像是挣扎中撕裂的,心说姜菀之莫不是走夜路遇到劫色的了?女孩子家遇到这种事不好意思去医院,所以才来我这个小诊所。我拿来碘伏帮她消毒,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要不要我帮她报警?但她如果不想说我一定会帮她保守秘密,医生就该帮病人保守秘密。
姜菀之愣了一下,笑笑说:“白医生你想多啦,我好着呢!”
我问她是不是觉得冷?这种情况下肌肉僵硬,强行正骨的话容易受伤,不如我去打一桶热水给她泡脚,让身上先暖和起来。姜菀之说我听医生的。她刚来的时候看着很疲惫也有点狼狈,这时已经没事了,我给她抹碘酒的时候她还在手机上处理工作,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被侵犯了。
我拎着热水桶回来的时候,姜菀之正把那双破损的丝袜褪下来,纤长的双腿白得几乎透明。见我进来,她也没避讳的意思,还把旗袍的摆卷了起来露出膝盖,示意我把水桶放在她面前。我刚给她腿上抹了碘酒,按说该有免疫力,可还是吓得眼观鼻,鼻观心,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
姜菀之笑笑说:“你们医生看病人的身体不都像要修的机器么?既然你的修为还不到家,就拿个毯子让我搭腿上吧。”
我伸手到水里帮她检查踝关节和附近的肌肉,毯子只能盖住她的大腿,她的小腿笔直,脚腕伶仃,看得我脑门直冒汗。她应该是看出我紧张了,开玩笑说在昆山以前只有上门女婿才会帮老婆洗脚的,不过现在时代变了,帮女人洗脚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了,让我不必害怕。
我拿来毛巾帮她把脚擦干,她忽然问:“白医生为什么总去桥头小馆喝酒?”
我说我收入不高,还整天忙,也没钱出去旅游,有时候也会抱怨生活。可下雨天坐在桥头小馆里的时候,听着雨落在湖上沙沙沙沙的声音,就觉得神魂归位,觉得人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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