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买药材交房租,也就够养活我自己的。
那天傍晚,外面大雨滂沱,没有病人登门,我把库存的药材翻了翻,正想着不如早点关门,忽然听见敲门声。
门一开我吃了一惊,姜菀之站在雨中,一身紫色的改良旗袍,腰间那根紫色的绸带在风里翻飞,整个人就像一朵风雨里摇曳的鸢尾花。
我说:“姜总您怎么来了?”
姜菀之凤眼顾盼,说:“你知道我是谁?”
我说姜总我俩见过的,还不止一次,你是不是总去湖边那个桥头小馆?我总在那里遇到你。
桥头小馆是本地的一间老店,酒菜都不错,但老板做生意很随性,服务总是不到位,生意也就不太好。我手头有点闲钱的时候,会在下雨天去光顾,要一条清蒸白丝鱼和一份茴香豆,喝一壶加话梅的太雕酒,看看湖景。
姜菀之也喜欢在下雨天光顾,而且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多数时候都是宽松的帽衫加顶棒球帽,像个清秀的学生,跟那个描眉画鬓婀娜多姿的姜菀之判若两人。她也吃茴香豆喝太雕,玩玩手机,看看雨景。我俩从没说过话,她也没正眼看过我一眼,但我看到她也挺开心的,觉得赵馆长那话说得真是没错。
姜菀之笑笑,说:“那我们挺有缘的白医生,我今天出门没带司机,下雨天又叫不到车,我想着走几步去坐公交,结果鞋跟太高,踩在水坑里崴了脚。我要是这样回家我父母会很担心,路过看到诊所的招牌,就想请帮我给伤口消个毒,再帮我正个骨。”
我往下一看,她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短靴,鞋跟又细又高,左侧的跟已经折断了。
我请她进屋,让她在诊疗床上躺下,先帮她验伤。她的脚踝肿得很厉害,显然是踝关节脱臼,膝盖擦伤红肿,估计肌腱有撕裂。我不确定她是怎么伤的,但肯定不是崴脚那么简单,踝关节相当坚固,能给它整脱臼的一般都是专业运动员。她要是个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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