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会醉的。”她将柿子送到叶开嘴上,嫣然道:“所以你还是先吃了它再说。”叶开只好吃了。他不是木头,他也知道丁灵琳对他的情感,而且很感激。这女孩子虽然刁蛮骄纵,但也有她温柔可爱的时候,无论谁有这么样一个女孩子陪着,都已应该心满意足的。丁灵琳看着他吃下这个柿子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幸好你不是傅红雪,别人对他愈好,他就对他愈坏。”叶开也叹了口气,道:“你若真的以为他是这种人,你就错了。”丁灵琳道:“我哪点错了?”叶开道:“有种人从来都不肯将感情表露在脸上的。”丁灵琳道:“你认为他就是这种人?”叶开道:“所以他心里对一个人愈好时,表面反而愈要做出无情的样子,因为他怕被别人看出他情感的脆弱。”丁灵琳道:“所以你认为他对你很好?”叶开笑了笑。丁灵琳道:“可是他对翠浓……”叶开道:“刚才他忽然变得那样子,就因为你触及了他的伤口,让他又想起了翠浓。”丁灵琳道:“他若是真的对翠浓好,为什么要甩掉她?”叶开道:“他若是真的对她不好,又怎会那么痛苦?”丁灵琳不说话了。叶开叹息着,道:“只有真正无情的人,才没有痛苦,但是我并不羡慕那种人。”丁灵琳道:“为什么?”叶开道:“因为那种人根本就不是人。”丁灵琳又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的心真是奇怪得很。”叶开道:“的确奇怪得很,就像你们女人的心一样奇怪。”他说得不错。世上最奇怪,最不可捉摸的,就是人心了,男人的心和女人的心都一样。丁灵琳嫣然一笑,道:“幸好我现在总算已看透了你。”叶开道:“哦?”丁灵琳道:“你表面看来虽然不是个东西,其实心里还是对我好的。”叶开板起了脸,想说话。可是他刚开口,丁灵琳手里一个刚剥好的柿子又已塞进他的嘴里。夜已更深。小达子又吃了一包药,已躺在角落里的长凳子上睡着了。店里的伙计在打呵欠。他真想将这些人全都赶走,却又不敢得罪他们——陌生人总是有点危险的。丁灵琳替叶开倒了杯酒,忽然道:“那个‘藏经万卷庄’离这里好像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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