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说:“你想回去报仇?”
“当然要报仇。”白朗宁大声说:“他虽然不是我的生父,却从小爱我如己出,这种杀父般的大仇,岂能不报?”
“所以你才不肯投入警界,恐怕职位阻止你报仇的行动。”
“一点不错!”
“傻瓜。”张佩玉嗔嗔的骂了一声,说:“你不会先去报仇,再回来做警察?”
“呵呵。”白朗宁苦笑说:“仇家实力强硬无比,只怕比黑鹰帮更难应付,虽然侥幸不死,也必弄得积案累累,警署不抓我已经不错了,怎肯再录用我?”
“尽量不要杀人么?”
“不杀人怎能报仇?”
“可以先诱对方拔枪,自卫杀人是没罪的。”
“哈哈,”白朗宁被她天真的想法逗笑了:“等到人家被抢出来,我还有命在吗?”
“冒点险么?”
“这种险未免冒得太大了。”
张佩玉身子往上凑凑,腻声说:“人家肯替你冒险,难道你就不肯为人家冒点险么?”
白朗宁楞了楞,说:“你倒挺痴心的?”
“岂止痴心?简直是死心塌地嘛。”
“哈……”白朗宁终于高兴的笑了。
张佩玉伸了个懒腰,娇声喘了口气,开心说:“我以为你成心抛掉我,原来别有苦衷,那就难怪了。”
说着,伸起足尖,摸索着在驾驶盘下的一个小开关上挑了一下。
白朗宁觉得背后一空,坐椅的靠背忽然渐渐降了下去。
“佩玉,这开关是你打开的吗?”白朗宁奇声问。
“嗯,”张佩玉鼻子轻应一声,听起来真醉人。
“你……你放下它干吗?”
“躺下歇歇嘛。”
(二)
白朗宁返回林公馆,已经很迟了。
林雅兰房里的灯还亮着,电唱机也依然播放着使人听得肠子疼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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