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里,我想大概也不会错。”
“嗯,还有呢?”
“可是……前些日子我们接到的当年日本黑社会各帮派火拼的全部档案,除了死亡的二百多人外,所有的生存者都有详细的资料可查,其中却没有一个人可能是你。”
“难道你们就不能从那二百多人里找一找吗?”
张佩玉怔了怔,说:“你的意思是指那些死人?”
“嗯。”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警方的资料怎会错得那么离谱?”
“不要太相信那些资料,警察们……咳咳,日本警察们都好骗得很。”
张佩玉怔了半晌,才说:“难怪我们查不到了,原来你是死人。”
“像吗?”白朗宁往上凑了凑。
张佩玉急忙闪开,说:“白朗宁,你究竟是谁?”
白朗宁哈哈一笑说:“我当然是白朗宁了。”
“不,”张佩玉打了他一下:“我的意思是问你原来是谁?”
白朗宁这才叹了口气,说:“我原来只不过是个生长在日本的孤儿罢了。”
“孤儿?”
“嗯。”
“那么……”张佩玉犹豫一下,问:“你究竟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当然是中国人,我十岁那年父亲才弃世,面貌至今还记得呢。”
“母亲呢?”
白朗宁耸耸肩说:“谁知道。”
“后来呢?”张佩玉说。
白朗宁说:“后来我被一个日本人收养,一直受着良好的教育,直到我那养父惨死为止。”
“惨死?”
“惨死在仇家围攻之下。”
“嗯,毕竟是黑社会人物。”
“虽然是黑道人物,心地却善良得很,否则也不会死得那般凄惨了。”白朗宁悠悠道来,语调充满了悲伤和气忿。
张佩玉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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