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铁骑溅草,银鬣乘风,堪堪在那马群之前飙忽而至,来到二人跟前,向慕容焉道:“焉,快上马!”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焉的兄弟屈云,这时他还不知慕容焉眼睛已盲,但那少女却知道得清楚,二话不说,携着慕容焉纵身跳上了枣红骏马,让他坐于自己身前,她却随着屈云抖缰狂奔,两骑三人堪堪躲过了一场大难。那群段国武士见状,遥遥相望大呼,又纷纷扬鞭纵骑追了上来,这时屈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事关段国人,不问也能知道个八、九分,倒是这女子的骇人的一双眼睛,让他吓了一跳,这刻顾不得多向,慕容焉已知是屈云,大声喝道:“屈云,向北走!”屈云与他兄弟多年,早已知道他的用心。慕容焉生怕向南逃的话,将段国武士引入乞郢,到时就算三人能够逃脱,但段国人必然会加怒于五十里秀的父老,所以往北逃就一定部不会有后顾之忧。当下几十匹马劲如疾风,卷起一片浩荡草尘,前面两骑,飞奔如电,一直行了二十多里,渐渐接近了碧雪坳,那屈云突然向慕容焉二人道:“秀焉,你们骑术不如我,前面转到坳内时,你们下马,我领着‘大枣’引开他们!我们到你的松居会合!”慕容焉闻言,神情猛然一震,死活不肯。屈云急道:“我的骑术在五十里秀没人能比得过我,我只要在坳中兜上几圈,他们累了,自然就不会追了,你相信我!”白衣少女闻言,也道:“你兄弟说得不错,我们骑术远不及他,这样拖着反而连累了他。”慕容焉转念一想,自己本来有很好的机会消除五十里秀和黄藤的间隙,如今白月死了,自己更必须到黄藤一行了,但有屈云跟着,他绝不会同意自己这么做,如今正好可以支开他,自己死也死得干净利落了。一念及此,他深深望了屈云一眼,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看他的兄弟,但实际上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个模糊的影子,道:“屈云,我答应你了。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你在松居里等我十天,十天内我一定回来看你,但要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与领着五十里秀与段国为敌!”屈云不知他为何如此没头没脑,但看他说得认真,当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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