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成了她一生的笑柄。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最后她还是如愿以偿,嫁给了当朝最负盛名的少年将军,成了堂堂将军夫人。这才新婚,洞房花烛,丈夫便临危受命,去了战场。再后来,噩耗传来,说前方失利,全军覆没,将军可能已身死战场。她哭得肝肠寸断,差点哭瞎了双眼。终于盼回了将军,结果将军却怪模怪样,令人好生害怕。水镯漫无目的地在市集上走着,看到药铺,想替将军抓两服调理身子的药,忽然被人狠狠推搡了一下,下一刻,腰上的钱袋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手里。“看你穿得华贵,就猜到你是个有钱人,果不其然……你不许声张,不然要了你的命!”那人掂了掂钱袋,心满意足地走了。水镯看着那人,惊得张大了嘴。自始至终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并不是她真的怕这地痞流氓,而是面前这人竟和范良木长得一模一样……“等一下。”水镯出声喊道。地痞回过头来,露出一个奸笑:“怎么,还想要回去啊?看你生得倒是挺好看的,要是从了我……我也不会还给你。”水镯摇摇头,从袖口又摸出了一块玉牌来:“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可比我这一袋钱贵重多了,你若是想要,便和我喝一会儿茶。”地痞却嗤笑一声:“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万一我真的跟你去了,你一定会找人抓住我的——走了!”水镯留不住他,只得四处找摊贩打听了下,都说知道这个地痞,叫桩子,好赌、贪财,偷摸抢劫,无恶不作,是这一带的恶霸。水镯有些奇怪:“为何我之前不知道这号人?”摊贩说道:“夫人何等尊贵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市井之徒啦。”夜里,水镯回到家里,看见范良木依然站在那十八般武器前。这些天,他日日站在这里,每每伸出手,却又瑟缩地将手缩回去,又伸出,又缩回。好不容易拿起来,又露出痛苦异常的表情,仿佛那把剑比烙铁还热。扭捏竟堪比妇人!当这句话在心头冒出来的时候,连水镯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将军以后一直这个样子,该如何是好?不行,不能这样想。水镯拍了拍脸,露出自己最美的笑容,走到范良木的背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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