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问她:“你可知我是如何得救的?”水镯说道:“将军倒在府邸门口,下人早起发现了,立刻将将军抬了进来。”
她说着,拿起帕子想去擦拭范良木的嘴角,却被后者微微躲开了,她忍不住觉得疑惑:“将军?”范良木自知不对,立刻赔笑道:“抱歉,我觉得有些累了。”范良木花了一个月才渐渐好转。他走到院外,看见武器架上放着十八般武器,又想起过去日日操练的一百零八式的起手式,便伸手一提,抓住剑柄提剑而起。岂料,那剑在手上,连重量都变得如此陌生,那些起手的招式似乎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脑中忽然涌起了无数幻觉,从天而降的无数的巨石、树木、箭矢……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那些无辜逝去的将士流出的鲜血,逐渐将视线掩没。“不要、不要……”剑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范良木双手抱住头,不断发出悲鸣来。“将军,将军?”原本打算送药来的水镯刚走进院子,就看见范良木在地上不断打着滚,就像是受着最为痛苦的刑罚一般,她急忙上前想去扶起他,结果却被范良木一剑指在了脖子上,吓得花容失色。她有些慌乱地说道:“是我啊……将军……”范良木这才清醒过来,立刻甩掉了手里的剑:“你没事吧?”水镯惊魂甫定,走上前去,拍了拍范良木的背脊:“没事,我没事,将军呢?将军到底是怎么了?”范良木比她更为不解,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流了一身的冷汗。见他这样,水镯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水镯已经以泪洗面数日了。她虽是庶出,但生母是赫赫有名的美人,她更是芳名远播。遥想那年,花开正好,她被招入宫中陪姨母过节,才知道将军要从御花园经过,于是姐妹皆躲在了屏风后,姐妹纷纷说,这范良木才是配得上水镯的良人呢。水镯闻言,却嗤之以鼻:“什么将军,必定是那种有勇无谋的彪形大汉。”众姐妹皆捂嘴笑,她便仰着脸说最讨厌蛮子了,见到了驰骋沙场的范良木定会看都不看一眼扭头就走。哪里知道,这范良木竟生得如此英挺,威仪堂堂,充满了男子气概,看得水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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