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月冷冷道:“格格说话最好小心点。”“叫我小心点,笑话,我说话从不必有任何顾忌,就是在宫里也一样,我不怕,正想看看谁有本事奈何我!”“既是格格这么说,我斗胆要反问一句,我为什么不能投索大人手下,为什么不能为大人卖力卖命?”“因为皇上召你进过官,因为皇上希望你替皇家效命。”“格格,索大人是辅政,我替索大人效力,不也就等于为皇效命一样。”“李燕月,你明知道不一样。”“格格,怎么个不一样法?”“很简单,他们扶天子以令诸侯,他们想谋篡造反。”李燕月睑色微沉:“格格,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刚说过,你没听见?我正想着看谁有本事奈何我。”“自然有人,不过我不能不承认,我没本事奈何格格,我也不敢。”“说你也不敢。”“格格认为几位辅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想谋缔造反?”“本来就是。”“格格的意思也就是说,皇家的势力不如几位辅政大人?”‘目前的情势是这样。’“那么格格还用问我为什么投身索大人手下,为索大人卖卖命。”玉伦脸色陡一变:“你趋炎附势——”“格格,那四个字难听,应该说我识时务知进退。”玉伦脸色大变:“李燕月,你——”扬玉手就打。李燕月往后退一步,躲了过去。玉伦跟上去扬手又打。李燕月没再躲,伸手抓住玉伦的皓腕:“格格——”玉伦惊怒道:“你敢——放开我——”“格格,人各有志,几位辅政手下这么多人,难道你人人……”“别人我不管,我只管你。”“格格——”“放开我。”李燕月手一松,玉论把手收了回去,没再打,而且转眼间,她神色趋于平和,但是谁都看得出来,那不是真平和,而是极力地压制着,只听她道:“李燕月,你为什么会这样?”“格格,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还有什么地方比皇家更高的?”“但是你也知道,如今的皇家,远不及几位辅政。”
“那是如今。”“格格人都只顾眼前,有几个会顾及以后。”‘李燕月,你不该是这种人。”“格格,我总是人。”玉伦眉梢儿一扬:“李燕月,这条路你要是再走下去,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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