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燕月纳了身,李燕月招招手白凤起跟秦松推了出去。李燕月这才欠了身:“格格。”“你还认得我这个格格,李燕月,你好大的架子。”“我永远尊敬格格,但是格格的话我不懂。”“你不见我来了半天了,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要没人禀报,我根本不知道格格凤驾莅临,如果格格知会一声,我会在营门外恭迎。”“稀罕你恭迎,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来巡视的,来玩的,告诉你,我是来骂你,来打你的。”“骂我?打我?我得罪你没犯法。”“我就不能骂你,不能打你?”“能,不过请格格给我留个面子。”“面子,你还要面子,摸摸你的良心你做的是什么事,对的起谁?”“格格。”“住口!”李燕月淡然道:“如果格格不让我说话我不敢不遵命,但是我的格格这时候到这儿来一定不会是只让我听,不让我说的。“废话,”玉伦碎牙骂道既气又恨,水葱也似的玉指,指着李燕月道:“李燕月,你最好不要跟我耍,当然我到这儿来不是要你装哑巴的——”“既是这样,格格是不是应该让我畅所欲言?”“我没有不让你说话,你说。”“谢谢格格,格格可否先请坐下。”“用不着站着听也是一样。”“既是格格非要站着不可,我不敢勉强——”顿了顿接问道:“在我没说话之前,是否先请格格示下来意?”“我示下什么来意?”李燕月道:“想要让我先知道一下,格格是来干什么的,我才好说话,否则说得无关痛痒,甚至牛头不对马嘴,岂不是又惹格格生气。”玉伦紧咬贝齿道:“李燕月,你会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格格没明示,我不敢胡乱推测。”“李燕月,你敢跟我装糊涂?”“燕月不敢,还请格格明鉴。”“好,我就告诉你,看你怎么再装。”顿了顿,接道:“一句话,我是来问罪的。”李燕月微点头:“看格格气成这个样子,我原也这么猜想,不过我却实在想不出,格格问的是什么罪?”“什么罪?你还装糊涂?”“格格,我说过,我不敢。”‘好,”玉伦气得娇躯颤抖,“李燕月,我待会儿再跟你算帐,我问你你为什么投身在他们手下,为他们卖力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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