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片刻间,四个和尚扛着一张软床出来,合力小心地把何仲容搬在床上,然后走入殿去。郁雅跟着他们,穿过大殿,就在殿后的一间禅房中停住。只见太初老和尚已将身上宽大袈裟脱掉,浑身装扎得十分利落,房中飘动着阵阵药香,还有开水沸腾之声。
何仲容被放在另一张软榻上,老和尚用利剪把他伤口附近的衣服完全剪掉,然后敏捷地用药水洗干净口,洒上四五种药粉,然后才包扎起来。他对郁雅道:“这一处刀伤虽然不轻,但尚不足以致命。反而五脏被贫衲以神功潜力撞伤,真气已散,贫衲虽有本门机为至宝的灵药一九,但只能保他一命……”女罗刹郁雅道:“能够保得一命,也胜于无…”太初老和尚浮现一个奇怪的笑容,缓缓道:“但贫衲如何能向师门交待呢?”郁雅心想你不能交待,与我何干?便不理他。太初老和尚又替郁雅治伤,先用热水敷在伤臂处,把她烫的直冒汗气。眨眼间老和尚已用极快速的手法,替她接正筋骨,敷药包扎好。“郁姑娘,你的伤势经我少林秘传跌打妙术施为,不出三日便可痊好如初。”说罢,又替广元治伤,弄好之后,立刻有人进来把火炉药物等物撤走。老和尚穿回袈裟,取出一个拳头大的玉葫芦,拔塞倒出一颗色作火红的舟药,撬开何仲容牙关,用水灌下。这时,寺中钟声彻霄而鸣,悠悠扬扬连敲九下。老和尚道:“老初召集全寺僧侣,有话交待。姑娘你好生看着何大侠,贫僧一会儿便回来……”郁雅懒得作答,坐向椅上。片刻间,全寺僧人都齐集大殿上,悄无一点声息。郁雅在房中独坐,见何仲容面色已渐渐好转,不似早先那么苍白,方自喜慰。忽听太初老和尚庄严地道:“自从二十年前,老衲初驻本寺,其时本寺荒凉残坍,破败不堪。经过二十年来修建整顿,如今不但面目全新,而且还有了寺产。可以自给自足,不须出外募化。”他停了一下,大殿中静寂异常,只听到数十和尚的呼吸声。“但老衲原是少林弟子,今晚无心做一件错事,犯了欺尊侮师之罪,复又因噎心未除,曾起杀机,二十年辛苦持戒所积功果,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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