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面色灰白,蓝电刀搁在腰腹上,刀锋向下,把自己割开一道口子,群洋流出鲜血。太初老和尚诵声佛号,移目扫视四周的僧人们一匝,朗声道:“尔等即速归寝!”那些和尚们连忙四散回去,转眼走个干净。郁雅缓缓走下台阶,走到何仲容身畔,停住脚步,突然悲叹一声,轻轻道:“你一生多舛多难,这回撒手尘归,倒是好事。”太初老和尚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身边,他面上煞气犹在,冷冷道:“你是否也要陪他?”郁雅抬目恨恨瞥他一眼,忽然明白老和尚并非虚声恫吓,处此生死关头,蓦地游移不决,竟不敢干脆地回答是或不是。老和尚冷笑一声,俯身拾起那柄蓝电刀,道:“此是成家堡家传宝物,从今日起,已改为少林支派,本寺的镇守宝刀?”郁雅怒道:“你取了他性命,还要留下他的东西,你算什么佛门弟子太初老和尚冷冷一笑,道:“你既不敢相随何仲容于泉下,已没有资格说话,给我站得远远的!”郁雅满面通红,羞愤难当。自家忽也觉得奇怪,心中想道:“他还活在世上时,我的确甘心为他而死,但现在为何就改变了?”忽见太初老和尚定睛望着何仲容身边的血泊中,动也不动,宛如中了邪。郁雅随着他的目光仔细一看,只见血泊中竟有不少东西,都是由何仲容被刀割破的革囊中滚出来的。其中一枚碧玉环,鲜血一点也沾德不住,极是惹人注目。正在诧讶不解之际,只见太初老和尚双膝跪倒尘埃,用双手恭恭敬敬地捧起那枚碧玉环,高举过顶,沉声道:“弟子不知师叔祖法驾光临,误伤法使,罪大弥天……”那广元和尚一见师父跪下,连忙也屈膝跪倒,哪知腿伤极重,这一跪下去,触动伤处,不由得冷汗直冒,整个人俯仆地上。他是少林弟子,当然分辨得出本门信物,是以也知道师父下跪之故。太初老和尚俯首沉思,双目紧闭,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开目仰首向郁雅道:“姑娘是微师叔祖法使之友,亦遭误伤,贫衲极为抱歉!不过请你放心,何大侠性命决可无虞……”说起身,捧着玉环走人殿堂。都雅蹲下去摸摸何仲容,觉得他身体尚有暖气,倒不知太初和尚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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