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盯着草间的螽斯,忍着蚊虫的叮咬,屏住呼吸。
眼前的螽斯也就是所谓的蟋蟀,体格健美,大约有半掌长,身体呈现漂亮的翠色,此时正在草间小憩,随着我慢慢靠近,它警觉地动了动,却还没跳走。
能行!
我的右手刚抓过去的一瞬,身后却传来几声巨响的咳嗽声,青色螽斯吓得立马跳走。
但我早有防备,左手预备在了其逃跑路线上,稳稳将其抓住。
然而我与产屋敷月彦隔得较远,这里的动作他看不真切。因此剧烈地咳嗽后又传来了一声冷笑,“怎么又抓不到,废物!”
我转头看向他,今晚这样“恰到好处”的咳嗽已经重复了许多回,这位病弱的月彦少爷总是能恰好为我的捕虫事业提供绊脚石。
究竟是多幼稚无趣。我握着手中的虫子,向产屋敷月彦走去。
他的身边放着我编制着的草编笼子笼子如鸟笼般精致小巧,里面已放着好几只形态各异的昆虫,都是“不堪其扰”的产屋敷月彦大人大半夜指名要求抓的。我将刚捉到的青色螽斯放入其中,转头,果不其然又发现产屋敷月彦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虽然很想挑衅一笑,但毕竟这人还是我的上司,虽然看起来要死不死的,但是大概率还要赚他几个月的薪水,还是得装装样子。
是的,医师的药看起来还挺成功的,产屋敷月彦似乎身体康健了不少,比起之前一副立马就要去世的样子,现在已经好转成可能只是过几个月才会去世的感觉。
但他对于医师好似仍有些防备,具体体现在每次喝药前我都得帮忙试药。
我是什么太监吗?一分钱还得打两份工!每当我被药苦得龇牙咧嘴时,我都能察觉旁边这位产屋敷月彦少爷心情好了不少。
好在我问过医师,药没什么副作用,喝完之后我身体也没什么异常,我也只感觉自己身体蛮受补的,偶尔早起还会发现自己流鼻血。
而我也在产屋敷家工作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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