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不会受伤。
而且织子阿姨的身体也不能拖,总归是快点多赚钱好,积累了原始资金后再考虑做点什么小买卖吧。
我这么想着,却看到樱的眼里溢出眼泪,“李,你真是个好人......”
嗯,等等?这是误会了什么。
*
一般新人是不会直接服侍产屋敷月彦的,大抵都是要经过几周的训导才能上手。
但是不知为何,产屋敷月彦指名要我上前服侍。
我怀疑是因为我接住了那个碗,但我没有证据。
不过作为一个新人,我十分有新人的意识。
这点就表现在我十分服从安排。
我跟在一位前辈的后面,老老实实地听着她的吩咐。因为我是个新人,或许是担心我服侍的不合意使得产屋敷月彦的小肚鸡肠发作,我只需要负责跪坐在一旁等候前辈的指令,大多是一起拿产屋敷月彦所需要的书籍或者是帮忙拿些重物。
至于什么更衣之类细致的事情,不需要交给我干。
然而产屋敷月彦确实是个难搞的人。他不喜欢鸟叫,不喜欢虫鸣,庭院里花开得极好也会使他不由自主的生气。
明明鸟叫和虫鸣在这个时代都算是风雅之事,甚至还有朝廷中人在特地去野外,将捉到的虫子放入虫笼中带回献给天皇和皇后的“虫选”活动。
但产屋敷月彦就像个河豚,似乎任何具有生命力的东西都会触动其敏感的神经。
那这样他就应该住在某个地下陵墓和粽子们相伴。
现在是半夜,我转头看去,内室的房门打开,里面有烛光。产屋敷月彦坐在烛光下半躺着看,身旁有人服侍着清茶和一些茶点,还有人轻轻扇风,好不惬意。
见我回头,产屋敷月彦讥笑,“没用的废物,看我做什么,还没有把院子里的螽斯抓完吗?”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产屋敷月彦的嘴说不出人话。
我回过头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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