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在昏迷状态下嘴咬得很紧,光是撬开他的嘴就很不容易了,还要保证药汁顺利入喉,不会溢出,更是难上加难。当她喂出的第三勺药有一半都漏到叶空山的下巴上后,她不得不放弃。叶添一笑,给叶空山擦干净嘴,接过药碗。
“真抱歉,我太笨了。”岑旷低声说。“你没有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儿,当然一下子手忙脚乱了,”叶添说,“我可是做惯了。以前二少爷被老爷和夫人揍到不能动弹的时候,都是我伺候他,比那些丫环、老妈子的手脚都利落。”“你当年干吗要讨厌叶空山哪?”岑旷忍不住问,“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哪。”“谢谢夸奖,其实我对二少爷并没有什么成见,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老爷高兴。”叶添叹了口气,“老爷喜欢大少爷,不喜欢二少爷,我也只能随他,经常去抓二少爷的痛脚打小报告。二少爷离家之后,我并非没有内疚过,但老爷就是我的天。”“你为什么对叶将军那么崇敬呢?”岑旷很好奇。“因为那时候,是老爷救了我的命。”叶添说,“那年我的家乡遭遇饥荒,我逃到天启城要饭,因为实在饿急了,偷了一家包子铺的两个包子,险些被活活打死。是路过那里的老爷救了我,带我回家让我吃了饱饭,还花钱给我治伤。等我养好伤后,我请求给老爷做仆人,就这样一直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那他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岑旷说,“按照你的说法,那时候叶寒秋已经降生了?”“是啊,大少爷是早产,剿匪结束之后大概九个月生下来的。后来搬家的时候,大少爷才三个月,一直哭闹,谁都哄不住。我试着去抱一抱,没想到他居然不哭了,老爷直夸我和大少爷有缘呢。”叶添得意地说。“搬家?什么搬家?”岑旷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词。“哦,就是那年,大少爷生下来不久,老爷举家搬迁到了城东。”叶添说,“老宅本来在西郊,大概是觉得那边太荒凉了不够繁华,所以搬到了东面。”“为什么要搬家呢?”“我也不知道。老爷的决定我从来不去问。”“那……老宅在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吗?”岑旷忙问。“倒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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