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个强盗看到了你的裸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或者你刚刚凝聚成形,还不知道女人的裸体被男人看到是很羞耻的事情?”“我确实不大懂这是一种羞耻,”岑旷回答,“即便当时我知道,我也不会去杀他。生命是宝贵的,不应该随便夺走他人的生命。”叶空山轻轻鼓了鼓掌:“你做了一件让我喜欢的事,说了一句让我喜欢的话,我收下你了。”“让你喜欢的事?”岑旷有些疑惑,“我用秘术对付了你,你觉得很喜欢?”“在我手下做事,就必须有蔑视上级的习惯,要经常性地和上级作对,把上级都当成是猪脑袋才行,对吧老黄?”叶空山满脸堆笑地拍着老脸已经呈猪肝色的黄炯的肩膀。现在岑旷看着叶空山昏迷中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一年半前的这段往事。其实她跟随叶空山只有一年半的时间而已,但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以至于身边没有叶空山就觉得很不习惯。她无法容忍总是看着叶空山这样不省人事地躺在病床上,看着他那张能把死人气活的嘴始终牢牢紧闭。但她陷入了困境:弄明白了紫玉箫曾经的意义,并没能帮助她理清案情的线索。她花了好几天时间,在天启城又拜访了几位当年曾经西征的老兵,他们的说法和钱江所说差不多。总而言之,要从“紫玉箫曾经是刺客的标志”,推导出“叶征鸿受刺激自杀”,总是太过于牵强,虽然这样也可以勉强结案,但岑旷知道,这一定不是全部真相。她是叶空山的助手,绝不能丢叶空山的脸。在叶征鸿和紫玉箫这种花朵之间,一定还有一些隐秘的事情发生。岑旷非常确定这一点,但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挖掘。在过去,这样的问题只需要问问叶空山,总能得到提示,可现在叶空山不能提供帮助了,她应该怎么办呢?我果然离开你就一事无成吗?岑旷忧郁地想着,没有注意到门开了,叶添捧着放有药碗的托盘走了进来。这些天来,岑旷一直在外奔忙,叶添一个人照料着叶空山。现在是吃药时间了。“我来吧。”岑旷说。“你恐怕不行,”叶添说,“这可是技术活儿,不信你试试。”于是岑旷试了,并且迅速败下阵来。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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