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
缓缓伸出右掌,在自己掌上凝住半晌,似乎看得出起神来了。
管宁侧目一望,只见她这双春葱般的纤掌上,竟戴着一个纯金的戒指,最怪的是,这戒指竟做人形,只是此刻灯光昏黄,看不甚清。管宁心中一动,方待答话,哪知厅内突地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只怕夫人纵使今日就已赶到,也嫌太迟了。”
这声音虽然是冷冰冰的没有半分暖意,但语气之中,却满含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罗衣少妇面色倏然一变,幽怨而温顺的眼波,也突地变得寒如利剪,冷然问道:“你说什么?”
大厅内缓缓走出带着满面诡异笑容的终南剑客瘦鹗谭菁来,慢条斯理地一捻颏下微须,目光望着院中的漫天风云,冷冷又道:“在下是说,夫人纵使今日就可赶去,只怕——唉!”
他面上笑容未敛,但却故意长叹一声,接道:“也嫌太迟了些。”
罗衣少妇玉手一垂,长长的罗袖,便也像流水般滑下,覆盖了她春葱般的手掌。这高贵美丽的妇人,虽在盛怒变色的时候,举止却仍然是优美而动人的。她轻抬莲步间,曼妙的身形,便已漫无声息地移到谭菁身前,冷笑着道:“我要到北京城去干什么?怎的会太迟了?你倒说说看,你又怎会知道的?”
瘦鹗谭菁冷笑一下,缓缓道:“这个嘛——嘿嘿,不但在下知道,武林中知道的人,只怕还不止在下一个哩!”
瘦鹗谭菁与罗衣少妇,一个身形枯瘦,形容猥琐,一个容光焕发,貌如天仙,但此刻两人站在一齐,说话之间,却是针锋相对,旗鼓相当。
罗衣少妇面如寒霜,望也没有望管宁一眼,管宁轻轻向这跨院门外走去。只听这枯瘦老人,又在冷冷说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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