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说出雇主确实是这种烂人确实很难让人答应啊。
算了,这么想来利用这份愧疚,我拜托对方帮忙多照顾一下歌她们应该可行。而且这边工资确实比较可观啊。
或许这就叫风险与收益并存吧。
我忍不住感慨道,模仿着刚刚遇见的仆人们的表情,将自己调整一种迷之死寂的状态。
哪个时代的打工人状态都差不多啊,就是上班如上坟。
表情老实麻木,在传唤下,我跟着医师进入内室。
房间暗沉沉的,室内的各类摆件却肉眼可见的价值不凡。房间浸着一股浓郁的药味,无端透露着一种死气。
而这股死气的根源,我转移视线,看向了半躺在华贵床幔中的主人--产屋敷月彦。
他比我想象的更加孱弱。
他的皮肤是一种病态的白,仿佛没有血管中没有血液,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在胸前,宽松的衣服显得他的身体更加单薄,若是半夜遇见一定会让人误以为是刚刚死去的鬼魂。
他的面容可以称得上秀美,但是面上狰狞的表情却使其美丽黯然不少。
看面相结合他刚刚的行为,这确实是个暴躁易怒的人。
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我的眼睛就撞上了他探究的目光。
第3章 但是接住了
产屋敷月彦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虽然看不清里面的神色,但却感觉他的视线像蛇爬过全身。
好恶心的打量。
老实说,偷瞄别人被抓包还是有些尴尬的,但这种时候谁先移开视线谁才更尴尬。
我于是顺势将手上一直托着的食案向前伸,等着医师的下一步指令。
反正我也只将自己看作临时工,听指示就好。
总归我是来送药的。
好在医师或许是出于愧疚,立马打断了产屋敷月彦对我的审视。他示意我将端着药的食案递给他,并放在了产屋敷月彦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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