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磨尖的木针,希望对她们有帮助。
等我做完这份工作回来,再给织子阿姨买些药材顺便给家里添几只鸡来下蛋吧。我这么想着,觉着去城里兼职的日子充满了盼头。
*
在驴车上,医生向我介绍了那位地主雇主家的情况。
这位雇主是某大族家的分支,从小身体孱弱,因罹患绝症而一直被断言活不过20岁。
“但是这位大人的求生意志却很强呢,一出生是是死胎,直到最后一刻将被火葬时发出声音才得以存活。”医生的声音里充满感慨。
我也不禁佩服对方对于生命的渴求。不过这样的事件放在当代就能拍好几级走近科学,如果放在这个时代怕是也会觉得这样有些不详吧。
我也忍不住感慨,隐约猜到了一点这份邀约的坑。
但我显然还是想少了。
医生作为中人将我介绍给负责管理宅邸的人后,我成功入职,穿着府里下人统一的衣服端着熬完的药和医生一起来面见那位大人。宅院很大,但是不知是不是由于设计问题,采光不是很好,即使正午也是暗沉沉的。
“噼砰啦!”
“什么废物,你......咳咳咳咳咳。”
还未踏入内室房间内就传来东西被打碎的声音伴着一声男人暴躁的吼叫,而后又坠着急促的咳嗽。
在房间内连连歉意声传来后,一个额角带血的女孩退了出来,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拿着案板的手不断颤抖,姿态却依然保持着绵羊般的温顺,纵使脸上混合着害怕和无措。
就好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一样啊。
我转头看向周围的人,大家都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等着室内的咳嗽声终于停止后,一位像是领头的下男打了个手势,默默带领着人进去清扫。
好啊,原来坑在这里。
我的视线转向医生,但是医师却不看我,但抿着的嘴显示出一些愧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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