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出身平民,岳钟琪却是宋鄂王岳飞的后世,对这种人,我已早做提防,他只要稍有异动,我有办法让他马上掉脑袋!”
隆科多阴笑说道:“不,我还有个理由,他一身本领了得,随身护卫也个个不等闲,你那一道圣旨,他早知道了您的用心,他岂会不刻意提防?‘血滴子’们难是他的对手,要是没有十成把握,一个不好逼反了他,那后果更糟,我认为暂时不妨先缓缓他,等他防备松懈之后再下手……”青袍人笑道:“难道舅舅忘了我也是少林寺嫡派弟子,身怀少林绝技的,除了少林和尚外便是我,连那虬髯公也在我之下么!”隆科多道:“这个我知道,可是话不是这么说,你以君主之尊,总不能亲自动手杀人……”青袍人道:“这么说来,舅舅的意见似跟海青相左,海青是要我别杀他,您则是要我目前别动他!”隆科多摇头说道:“不,倘若他没有叛心,低头认了错,他这种将才难得,还是该留着他作必要时之大用!”青袍人点头笑道:“只要他对我忠心不贰,又肯低头认过,我便要他带着个‘太子太保’的荣衔回到任上去,要不然,我就留下他那颗脑袋!”隆科多道:“我正是这个意思,关于小年的事,就这么办了,还有,还有……”嗫嚅了半天始接道:“还有海青,我觉得你不该这么宠他惯他!”青袍人倏然笑道:“舅舅是吃海青的醋!”隆科爹老脸一红,有点惊,忙干笑摇头,道:“那倒不是,我觉得他现在越来越放肆,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他现在既是伴驾,又等于领‘大内侍卫’,权大势大,内城之中,谁不怕他三分……”青袍人笑道:“舅舅有我这个靠山,想必不会怕他!”隆科多皮包骨的干瘪老脸上又复一红,忙道:“我倒不会,可是怕他的大有人在!”青袍人道:“既然您不怕他,他也不敢不把您放在眼内,您又何必替别人强出头,管别人的闲事?”隆科多老奸巨滑,机警狡诈,哪能听不出皇上的话意?忙转移口风,嘿嘿笑着说:“倒不是我替别人强出头,管别人的闲事,实在是你找这个人跟随,又宠惯他成这个样子,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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