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完了,新账老账,算起来,不掉脑袋也得判个流配。谁知道他居然来保了我们,拿出一小袋金子,说是我买他琴的钱,他后悔了不想卖了才在街上追我们,追不上才乱喊的抓贼。”
韦若昭听到这儿轻轻“啊”了一声,又怕打断了碧莲的情绪,忙又专注地望着她,好在碧莲叹了口气又讲了下去。“我也搞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反正居然有人保,能不坐牢,我就全照他的意思说,左金吾卫的人竟真的把我们放了出来。出了门,我们就想溜,谁知他又拿出块牌子冲我们晃晃,好家伙,原来他是右金吾卫的,我说怎么左金吾卫的人居然信他的话。我以为他是想把我们转到右金吾卫的牢里好好收拾,正暗暗叫苦,谁知他居然把那袋金子送给了我,条件是我们仨从此改行,不许再做贼。”“怪不得那天他逼着你去还魏十三玉佩。”韦若昭又忍不住叨叨了一句。碧莲挠挠头。“就是,就是,魏十三那样的人,你不偷他真是没天理了,嘿嘿,可谁让我答应他了呢。我拿了他的金子,心想天下竟有这样傻的人,我先假意应了,以后再做贼他又如何能知道?与其这样,不如再敲他一笔,就说这些金子虽多,也有花完的一天。他听了后,你猜怎么样?他竟然直接带我们去了一家正要盘出去的大铺面,二话不说,也不讨价还价,就把那包金子给了上家,把铺面盘了下来。就这样,我被他逼着,只好开了酒店。”韦若昭吃惊地问:“那铺面就是荣枯?”碧莲道:“是啊。不过,那时还没有荣枯树,那树是我种的。后来,我才明白,他聪明得很,这酒店有庾瓒的股,又在右金吾卫衙门近前,时刻在他们眼皮底下,我要再想回头做老本行,真的不可能了。可惜了我这只手,以后只好专摸俊俏的小哥了。”碧莲嘻嘻笑着,韦若昭呆愣愣地还在回味碧莲的话。“可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啊?他没说为什么这样对你……”碧莲爽朗地笑道:“你要不问这个我才要奇怪呢。我当时也醒不过神来,心想他一定是看上我了,想和我那个,其实像他那样俊的小哥,就算不帮我,想和我玩玩,我也肯的。谁知我去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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