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色,道:“一锭金子?这……这也太多了吧?”“舍不得?那好……”独孤仲平故意摆出一副冷脸,作势起身要走,“大人另请高明。”
庾瓒急忙拦住他。“哎,别别!”虽然惜财,庾瓒并不是鼠目寸光的人,他知道独孤仲平对自己官位仕途的价值,虽然这次他要价高了些,但好在这些年在老婆的帮助下自己利用右街使的职位广开财路,挣下一份大家业。就算是花钱保财路吧。庾瓒咬咬牙说:“一锭就一锭!”“破案之前不许问东问西,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叫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没问题!”独孤仲平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屏风。“另外,把这屏风也换了。”庾瓒顿觉诧异,道:“啊,又换?为什么?这扇不是你上个月才让换的吗?花了我小十缗呢!”独孤仲平冷冷一哂,道:“我看腻了,可不可以?问案子的时候你在前面,嫌犯的表情你都看得到,我只能天天对着这屏风,还要去读他们的心,再好的画工我也看腻了。”独孤仲平又哼了一声,“要想破大案子,就得换更好的。”“好好,换就换!”庾瓒点点头,“这回要谁画的?”“嗯,我想想……”独孤仲平一副苦思冥想状,“杜岭的还勉强能看吧。”庾瓒惊讶地瞪大眼睛,道:“他可是现下长安最贵的。”“比起破不了案子的损失,一扇杜岭的画屏又算什么?”独孤仲平笑眯眯地看着庾瓒,他早拿捏准了庾瓒的心思,知道破案这一诱饵一定会让对方点头。庾瓒果然一拍脑袋,道:“行,那你想要什么图样的?”“自然得是美人图。”“啊?”庾瓒这回终于坐不住了,“我一个堂堂金吾卫右街使,官衙里摆一个美人的画屏,这让上峰下属看了,像什么样子!”“我说庾大人,比起破不了案子的损失,就让上峰下属笑话笑话,算得了什么?”独孤仲平懒洋洋地伸了伸腿,他知道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语调渐渐严肃起来,“而且,这案子恐怕少不了死人,只有美人能冲冲晦气。”庾瓒顿时一愣。“少不了死人?这话怎么说?”不等独孤仲平回答,许亮已经急匆匆破门而入,但见他一手拎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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