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走出来,边走边伸懒腰,道:“他若是知道那才奇怪!你们这些当官的哪儿来闲工夫管手下人到底在做什么?”庾瓒一见独孤仲平顿时满面堆笑,站起来迎上前,将独孤仲平请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哎呀,仲平老弟啊,你觉得有没有头绪了?”“急什么,这不才刚开始问嘛!”独孤仲平毫不客气地在屏风前盘膝而坐。庾瓒跟着在下首席上坐下,显然已对两人这般主客倒置的情形轻车熟路了。“不能不急啊!这案子实在是惊动太大了!还有这传帖,你也看见了!当了这么些年的右街使,我还是头回碰到,杀了人唯恐天下不知,还出帖子四处昭告的!长史大人是怕这凶手有针对全城的意思。”庾瓒说着从袖中掏出张传帖,递给独孤仲平。独孤仲平却只扫了一眼,便随手放在桌上。“还什么怕是,明明就是嘛,这上面都写了,他的意思是还要杀人。”庾瓒一听就急了,差点跳起来。“啊,在哪儿?杀谁?”独孤仲平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摇头道:“都说了才刚开始问,我现在怎么知道?”庾瓒道:“仲平老弟,这回全仰仗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种案子混不过去,一定要有个交代,弄不好上面会拿我当替罪羊的!”庾瓒可怜巴巴看着独孤仲平,一脸乞求之色。独孤仲平心中暗自好笑,更要故意逗逗庾瓒,冷冷道:“好啊,现在求我了,刚才在现场,为什么对我那么凶?”“那……那不是……那不是当着长史大人的面嘛,咱们都处这么久了,你老弟就不要计较面子了!你要心里别扭,哥哥我给你赔罪。”庾瓒说着竟真的侧过身,给独孤仲平施起礼来。独孤仲平笑着拦住他,道:“面子倒也没什么要紧!不过,这案子既然关系到你的官帽前程,这破案的酬劳么,我要加倍,一锭金子。”独孤仲平帮庾瓒破案,最初也没想过收取什么报酬,他平时没什么花费,有点钱买酒也就够了。但庾瓒很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高参就这么跑了,所以每次有了案子都会给独孤仲平一笔酬劳。不过庾瓒本性爱财,独孤仲平这次张口就要一锭金子,还是把他吓到了。听了这话,他登时嘴张得老大,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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