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一万遍了,已经结案了,你击鼓鸣冤也没用,快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当心告你个恶意滋事,你这把老骨头经得起板子吗?”
“可我儿子真的是冤枉的,”老妇人不哭、不闹、不吵,轻声而坚定地说,“他一心只想当一个好捕快,是绝不会去刺杀王爷的。”
云湛快步上前,在老妇耳边耳语几句,老妇犹豫了一下,不再和衙役拉扯,跟着他走开了。两人转过一个街角,云湛迫不及待地说:“我没时间多解释,但你必须相信我。如果想要给你儿子焦东林洗清冤屈,就请快把他的日常人际交往都和我说一说,越详细越好!”
老妇摇摇头:“哪儿有什么人际交往?我们是从想下穷地方来到南淮的,无亲无故,就靠他的薪俸养活我们娘俩。他每天只知道闷头工作,希望能早点升迁,好涨点薪水。”
云湛很失望:“真的没有什么比较亲近的人吗?比如说上司、同行?你再好好想想。”
老妇想了很久:“真的没有。他嘴笨,也不会拍上司的马屁,除了……对了,上司虽然对他不好,但好像有别人很器重他。”
云湛急急地问:“什么人?”
“他没说过具体的,但他告诉过我,有一个什么组织想要吸引他入伙,他假装答应了,”老妇努力回忆着,“他说那个组织很不好,是违反律法的,他想打入内部实行反间,把这个组织一网打尽,就可以立大功了。”
“他真是个称职合格的好捕快。”云湛说完,掏出一枚金铢硬塞到老妇的手上,转身快步离去。距离石秋瞳所定下的动手的日子还有五天,包括这个已经过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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