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显得有些怪异……他是屈身跳起的,搔首踢腿的,完全没有了鹤舞般的优雅,有的只是耍猴戏般的滑稽。可是,诡异的是,陆弃竟然能把这种灵动的滑稽给完全定格在一瞬间,他的脑袋前伸,右手曲臂如猿猴眺望,左手随意轻摆,却暗藏杀机,右腿屈膝前踏,脚尖浮空,而左脚掌五趾抓地,整个人仿佛时间都被凝固一般,被定在那。
这一个几乎让人别扭得想要质问物理学家,看看他是否符合力学原理的桩式,又被陆弃站了数分钟,而后仿佛被解除了定身法的猴子般,身形灵动地在那断树附近上蹦下跳的,时而如窥望事物,时而如猴子摘桃,时而如灵猿献果,时而如受惊逃窜。可以说,此刻的陆弃活灵活现的就是一个猿猴,就算是将他丢入猴子窝,恐怕那群猴子也不会将他当成异类给排除出去。像猿猴一般疯了好一阵的陆弃,在气息微微有些紊乱之际,重新站定了桩式,这一次不再向前两次那样是单足而立,这一次是四肢着地,可却也不是平常的爬行之姿,而是双臂直直地分别以四指点地,双脚微曲,与挺直的双臂呈等高状态,却也只用四个脚趾抓地,整个犹如挺直的麋鹿一般,翘首顾盼。同样站了几分钟定桩后,陆弃开始表现出心静体松的态度,舒展肢体,在林地间闲庭信步地四肢着地的奔跑着,宛若一只灵动的麋鹿,探身、仰脖、奔跑、回首之神态无不神似无比。而这样看似清闲轻松的一些架势,走了二十余个来回,却是让陆弃整个人四肢颤抖,汗流浃背,不过即便是在收住架势后,陆弃也没有就这样坐下休息,而是以熊立桩站住,努力平复气息,粗重的呼吸声音渐渐变缓,他那健康的肤色上微微泛起几分潮红,颈项上更是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熊立桩,不仅能够让高强度锻炼肢体所吸收的一些气力彻底积蓄,聚沙成塔般地让武者的力气渐长,更能让武者更快从体力透支的状态恢复过来。就在陆弃独自苦练的时候,心中颇为安定,依然参与日常劳作的慧娘却正在池塘的岩石上浆洗一大盆衣物,耳边传来一真闲言碎语,脸色不由微变。“听说慧娘她男人大康去食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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