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跋锋寒,斜眼瞧着李世民,淡淡道:“既然你暂时不当皇帝,我不用对你客气,请问你为何有皇帝福不享,却要陪我们来淌这浑水?”
在船尾与寇仲喂五匹战马吃粮草的侯希白笑道:“据寇仲说当皇帝比上战场更辛苦呢,哈哈!”
李世民油然道:“首先,我们要用虚实难测的惑敌之计,有世民参与,至少增加自己的说服力。敌人见到少帅,会想起少帅军埋伏在后方某处;见到世民,自该想到长安已在我们牢牢掌握中,正倾全力来迎击他们。”
徐子陵同意道:“确是如此。”
李世民微笑道:“其次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边的地理形势,只有我可以准确把握敌人行军的路线。”
寇仲笑道:“我正因为想到此点,故无法拒绝你的参与,在洛阳时我们早领教过世民这方面的本事。”
跋锋寒沉声道:“如世民兄猜错,我们不但白走一趟,可能还要痛失长安附近某一座重要的城池!”
寇仲望向往西山下降的太阳,道:“世民在这方面是不会出错的。不过我们若要行动成功,那天上有多少头猎鹰,我们就要射多少头下来。可惜世民兄的灵鹫留在洛阳,否则此问题可举手解决。”
侯希白咋舌道:“而颉利带得百来头猎鹰,我们岂非疲于奔命?”
跋锋寒哂道:“能被训练作侦察敌人的猎鹰千中无一,全军能有二头已相当不错,而对付这类聪明的畜牲我们是经验丰富。先诱之以饵,一旦进入我射月弓的箭程,包保没有一头可返回他主人身边去。”
李世民仰观天色,道:“太阳下山前,我们该可越过武功,抵达最佳的登岸点!”
五骑冲出密林区的小道,登上一座小丘之顶。渭水在左方流过,前方是武功西面一片十里的广阔疏林平野区,右方远处层层山峦丘野;明月逐渐攀往天空,清辉的亮光,把人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住前方丘坡。
寇仲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侯希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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