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对手’,六十岁后弃矛不用,想不到今天不但披甲上阵,且重用此根狼矛。”
寇仲勒马立定,瞧着朝他不断接近的毕玄哈哈笑道:“原来圣者的压箱底本领竟是一枝重钢矛,失敬失敬!”
毕玄不为所动,神态从容冷静,至乎没有任何人类应有的喜怨哀乐、贪嗔痴惧的情绪,双目冷酷如恶狼凝望猎物,忽然战马人立而起。月狼枪斜指夜空,狼吼立化为雷动喝采呐喊,倍添其不可一世的大宗师气概!
“锵!”
井中月出鞘。
当毕玄战马前蹄触地,毕玄一夹马腹,战马箭矢般射出。月狼矛在天空划空盘旋,敌我双方均感到每一盘旋,月狼矛的劲道添加一重劲道,到与寇仲正面马上交锋的一刻,矛劲将达致岭峰的状态。
突厥方面人人喊得声嘶力竭,期待毕玄一矛克敌,把寇仲扫下马背。
寇仲握刀在手的一刻,一切疑虑、忧心、胜败、生死全给抛在九天云外。
不论此战如何重要,如何关乎到中土的安危,不理毕玄的名气有多大,实力有多横,他的心仍不滞于任何事物,突厥战士为对手的呐喊助威,对他没有丝亳影响!
他的触感从手上井中月的锋尖,延伸至胯下座骑,再扩展住延绵无尽的大地,覆盖大地的星月之夜!
无胜无败、忘人忘刀!
寇仲哈哈一笑,夹马朝毕玄迎去。两骑不住接近,速度渐增!
突厥方面人人如痴如醉,喊声摇撼大地!
李世民等则是提心吊胆,只看毕玄出手便用尽全力,可知毕玄欲求在数击之内与寇仲分出胜负,且不论毕玄有超过一甲子的功力,以硬撼硬,压倒寇仲精妙如神的井中八法!
只有徐子陵清楚掌握到寇仲掣刀在手的一刻,成功晋入巅峰状态,最微妙惊人处,是马速虽不住提升,井中月的去势却是愈去愈慢,快慢成为鲜明的对比,似乎寇仲巳捕捉到天地间某种密藏的玄理,而徐子陵偏晓得寇仲的慢,恰可克制毕玄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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