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调理,精神已好转了许多,便来问个究竟。宗真点了点头,道:“丹增大师确实已命丧妖人之手。”惠立没想到丹增真个已经丧命。他知道丹增性子虽暴,却是密宗三圣之首亚德班钦的首徒,功底实已不在自己与宗真之下。他怔了一怔,道:“师兄,有些话也不足向外人道也,不过听果毅说,昨夜在那山坡上有人在行正一教的五一天心大法,是么?”正一教是道教领袖,佛道两家,有道之士自然不争嫌隙,门下弟子却颇有争端,只是不曾摆到明处而已。惠立知道宗真与正一教主张正言有些交情,却也想不通为什么会伤在正一教手中。可他也知道,便是张正言亲来,也绝不能将宗真伤到这等地步,这个谜团实在打不破。宗真叹了口气,道:“此事我也想不通。他原原本本将昨夜那鸣皋子之事说了一遍,只是隐过了后来无心之事不提。当他说到那鸣皋子头顶有黑气凝聚时,惠立忽地叫道:“是六神附体!”宗真点了点头,道:“是青龙。”惠立倒吸一口凉气,道:“原来,搜集六神的竟然是正一教!这该如何是好?”惠立原本以为搜集六神,想要解开蚩尤碑的是什么邪教异人,做梦也没想到会是正一教中人物。正一教门下虽然也没有特别出类拔萃的弟子,但正一执掌天下道教,势力终究还是极大,以密宗三圣之能,与整个道门相抗,终究不啻以卵击石。宗真道:“不是,此人并不是正一教中人。”惠立一扬眉,道:“师兄何以见得?”“此人正一法术虽然精纯,但也会许多旁门异术,是当初被正一教逐出门外的人物。”惠立忽地“啊”了一声,道:“难道是你说的就是那个无心?”刚说出口,又皱了皱眉,道:“不对,他的功底分明远没到这等地步。”“无心虽然也学了许多旁门左道之术,但他不是歹人。”宗真忽地叹了口气,又道:“只是……无心似乎与这鸣皋子颇有渊源。”惠立皱了皱眉头,道:“是么?师兄,你受伤太重,先在此间将息吧,那鸣皋子来历,我会查清的。”他站起身,行了一礼,道:“果毅,走吧。师兄,你不必起身了,好好将息。”宗真还了一礼,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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