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官,草民是个江湖百姓,身份地位不能跟贝勒爷比,草民先动手,贝勒爷原谅。”话落,他动了,脚下跨步,扬手出掌。玉贝勒脚下没动,只上半身一闪,轻描淡写躲过第一招,冷笑道:“这就是你躲了一个月练出来的?”严四收手道:“贝勒爷说什么?”“不要跟我装了,难道你躲了一个月,不是为了练你‘北天山’的武功么?”严四自不会告诉他教小太监的蒙古摔角的事,他点头道:“不错,草民是为练功。”玉贝勒道:“要是刚才那第一招,就是你死练的‘北天山’武功,那我可要大大的失望了。”那冷傲狂态,看在严四眼里,严四他好难受,道:“贝勒爷放心,不会让贝勒爷失望的。”他再次出了手,这次出手跟刚才出手截然不同。玉贝勒是个行家,他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到威力,他那冷傲狂态为之一敛,立即迎上。这可是两大高手的拼斗,不但立刻人影闪电交错,分不清谁是谁了,而且风起,云涌,飞沙走石,石破天惊。真可以说是风云为之色变,草木为之含悲。既然分不出谁是谁,当然也无法看出彼此过了几招,只知道,高手过招,迅捷如电,就在这片刻工夫中,恐怕已经过了不少招了。突然,一声闷哼,紧接着一声裂帛异响两条人影倏然分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可以看得很清楚了,严四脸色肃穆,凝立不动,手里多了一截破衣袖。玉贝勒脸色煞白,两眼都通红,他凝立不动,只是他右衣袖少了一截,右臂上也有一点血迹。谁胜谁败已经很明显了。严四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寂:“多谢贝勒爷,草民承让。”一声晴天霹雳似的暴喝,从玉贝勒口中道出,震天慑人:“各营精锐何在?”各营精锐无所不在,随着这声暴喝,四面八方涌现了一式黑衣的各营高手,有的提刀,有的甚至拿着火器,向着严四跟玉贝勒立身处围了过来。严四道:“草民没想到,贝勒爷会这么做。”玉贝勒冰冷道:“你现在想到也不迟?”“贝勒爷这么做,是打算赶走草民呢?还是打算置草民于死地?”“就像你所说的,你背负的太重了,恐怕赶不走你。”“那贝勒爷是要置草民于死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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