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野兽畏惧火,毫无道理。
但这种时候他不能,他要是不征服这个野种,还怎么号令骑士团的兄弟们?
他上前一步,一脚踩在西泽尔的头顶:“真有骨气啊!可是骨子里跟你那个傻子妈妈一样风骚!打你我都觉得脏了手!”
贝拉蒙少爷希望这小子露出害怕、急躁或者狗急跳墙之类的表情来,什么样的表情都好,就是别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壁垒森严,好像根本不是你在打他,而是你们坐在同一张桌上喝牛奶。
“打我可以,别把我妈妈扯进来。”西泽尔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不像个七岁的男孩。
贝拉蒙少爷隐隐有些得意,西泽尔不让说,他就偏要说,他当然知道西泽尔不愿提起自己的妈妈,因为西泽尔的妈妈是个傻子还是个情妇,但越是这样贝拉蒙少爷越是要戳西泽尔的伤口。
“你妈妈不风骚怎么会当人家的情妇?”贝拉蒙少爷用力啐了一口,“人家玩腻了就一脚踢到克里特来。我们这座岛可不是收垃圾的地方,一大包垃圾还附送两小包垃圾!你妈到了这里也没干什么好事,尽跟那些野男人眉来眼去!我爹那个老不正经的也跟在她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西泽尔的脸色变了,因为贝拉蒙少爷说的未必不是事实。
西泽尔无法为母亲的过去辩护,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野孩子。他妈妈也确实是个傻子,如果不是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她大概连当洗衣妇都不配。
她来到克里特之后确实也招蜂引蝶。一个被人抛弃的情妇,本就是个无主之物,那么美,又带着丰厚的私房钱,简直就是给恶狼准备好的一块鲜肉。各路鳏夫和浪荡子都争相讨好她,而她根本不知拒绝,别人送上鲜花,她就收下鲜花,别人送上糖果,她就含在嘴里,让各路男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可事实上她的智商跟四五岁的小女孩差不多,拿到鲜花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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