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动。
仅有的一节贵宾车厢是临时加挂上去的,只供西泽尔一家乘坐,想来是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终于解决了各种阻碍,于是他们被勒令立即出发。
西泽尔点了点头,列车员们立刻从行李架上拿下捆扎紧密的行李箱。女仆拎着裙子屈膝行礼,有请那位繁樱般的琳琅夫人,一路上她安安静静,仪态万千,像个漂亮的大布娃娃。
可临走前这位夫人还捅了大娄子,她深夜里忽然溜出家门去找贝拉蒙老爷,换作别的时候贝拉蒙老爷肯定是求之不得,赶快把这位前来寻求安慰的寂寞女人引进卧室里去……可如今岛上都传遍了,那是新任教皇的女人!
就算是教皇玩腻的女人,那也还是教皇的女人!给贝拉蒙老爷一万个色胆,他也不敢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
他死死地抵住房门,哀求说:“夫人您千万不要再这样了,如我这样孤苦的鳏夫,只求和我那愚蠢的儿子安静地过完此生,怎敢对您这样尊贵的夫人有非分之想,求您放过我们父子吧!”
最后还是西泽尔找了过来,默默地拉走了母亲。
真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几个月前他们还被人视为草芥,任人践踏,此刻他们却享受最高等级的礼遇返回了这座曾经驱逐他们的城市。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么?没有掌握权力的时候你就被人欺负,掌握了权力你就被人惧怕,从来没有中间的状态。
西泽尔再度回想起那个男人的话,如果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糟糕,你是不是宁愿弄脏自己的手也要握住权力?
“哥哥哥哥,翡冷翠会有冰激凌么?会有巧克力糖么?”阿黛尔缠着他问东问西。
这个自小长在克里特岛的女孩只听说过冰激凌和巧克力糖这两种美妙的食物,却从没吃过。在克里特岛,即便是贝拉蒙家的零食,也不过是蜂蜜和麦芽糖。
“有冰激凌也有巧克力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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