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海阔天笑不出来了。
勾子长也瞧得眼睛发直,他自负轻功绝顶,若要他挑着四口箱子,趟过六七丈飞索,也绝难不到他。但若要走得这么慢,他就未能做到了。这“走索”的轻功,本是越慢越难走了。
只听灰衣人一声轻呼,白蜡烛竟然一脚踩空,连人带箱子都似已将落水中,谁知人影一闪,不知怎地,他已好好的站在船头上了——原来他适才是他露一手功夫给大家瞧瞧。
大家本来谁也没有注意他,此刻却都不禁要多瞧他几眼。然后大家就知道他为什么被人叫做“白蜡烛”了。
他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看来,简直白得像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脉骨骼,这种白虽然是病态,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奇异魅力。
他的五官都很端正,眉目也很清秀,但却又带着某种惊恐痴呆的表情,就好像一个刚刚受过某种巨大惊骇的小孩子一样。
他身上穿的衣服,本来无疑也是白的,但现在却已脏得令人根本无法辨别它本不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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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铁花皱眉道:“如此说来,至少还有两个人能活着回去,这两人是谁呢?”
海阔天一字字道:“活着的人,自然就是杀死另外八个人的凶手!”
张三瞧着这六口棺材,喃喃道:“我好像已瞧见有六个死人躺在里面。”
胡铁花忍不住问道:“是哪六个人?”
张三道:“一个是楚留香,一个是胡铁花,还有一个好像是女的……”
他说得又轻又慢,目光凝注着这六口棺材,竟带着种说不出的阴森之意。
胡铁花纵然明知他是在胡说八道,却也不禁听得有些寒毛凛凛,直想打冷战,忍不住大喝道:“还有一个是你自己,是不是?”
张三长长叹了口气,道:“一点也不错,我自己好像也躺在棺材里,就是这一口材!”
他的手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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