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虽然正一道仍是阴魂不散地追着,但正一道与官府无涉,而且正一道的道术虽然厉害,教中却除了教主张正言外,别无了不起的高手,倒是不必多虑。这时一边忽然“嘤”了一声,那女子悠悠醒转。她刚一睁眼,看到面前两个奇形怪状的汉子,吓得惊叫道:“你们……你们是谁?”虬髯汉子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身形一晃,单指在她后脑玉枕穴轻轻一弹,那女子又一下晕倒。鹿希龄却惊得面无人色,道:“三师弟,你……”“事急从权,教主也不会怪我的。二师兄,你快背她走吧,我给你压阵。”鹿希龄身上仍是发了寒热一般不住发抖。他法术高明,此时却吓得几乎不成人样。虬髯汉子单臂揽住了那女子腰肢,道:“二师兄,你还能背着么?”鹿希龄将女子背在背上,却又惴惴不安地道:“真没事么?”虬髯汉子叹道:“二师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教主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鹿希龄背着女子向里走去,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有些迟疑地道:“三师弟,你可要当心啊。”“高翔理会得。”等鹿希龄一走,虬髯汉子拣了块干净石块坐下,又从背后拿过酒葫芦来,晃了晃,还是喝了一口,喃喃道:“来吧,小道士。”* * *“你为什么不救那个女子?”言绍圻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在无心身后,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无心心不在焉地道:“小捕快,你是见色起意了是吧?”言绍圻脸“腾”一下红了,道:“胡说!人家一个闺中弱质,被那妖人劫走,多可怜啊。”他想起死在衙中那湖广行省郎中田必正一行三人,心头不由一震。田必正三人死状很惨,正是中了竹山教的尸磷火术而死,那女子当时也一定吓得晕了过去。想到那个纤细如一穗兰花的女子,他的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微笑,可又想到她遭到那么大的惊吓,言绍圻又感到一阵心疼。“看你笑得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还说没坏心眼!”无心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言绍圻一阵局促,讪讪道:“哪有的事……除暴安良,原本就是捕快之责。”无心这一句话简直有种剥去他衣服的不安。无心淡淡一笑,突然道:“不过那女子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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