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我摇了摇头,努力压下了对美国民众的怜悯。然后仔细地翻看了一下报纸的地方新闻。唉,没有中小学放假的说明,更没有说明我找地地方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形。
我清楚地知道,在新年后,瑞士的学校是有假期的,但却不知道寄宿的教会学校,有没有这方面的安排。正是由于管理的严格,所以平时芙萝丽和雅丽丝完全没有机会给我打电话。在咨询如此发达的今天,她们居然连手机都无法佩戴,只能在出来后才享受得到安逸的生活。由此可见她们的校规是如何严厉了。
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寻烦恼。早知道我就该直接到梵蒂冈。去拜见一下我的两位便宜“老丈人”,根本就不用在这里受这份罪。不过我转念一想,我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于顺利了。连起码地追求女孩子的乐趣似乎也丧失了,这还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吗?
当下,我振作精神,微笑着向路人询问了“圣玛利亚女子学院”的情况。
路人的神色非常惊讶,一般都耸着肩膀说“rr”,偶尔也会有人说上几句,结果却越说越糊涂,最后干脆摇头说不知道。良久后,我才终于找到一位熟悉这所学校的人。
“你说的是那所学校啊,难怪你会碰壁了。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了有这所学校,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幕。总的来说,这所学校还是非常不错的,管理一流,校风非常严谨,而且没有假期的安排,平时根本就不见有学生到城里来,所以保证了这些孩子的纯洁性。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家长允许,这些学生平时根本就无法回家,可以说里面就像是一个活监狱一样,当然,就环境而言,还是相当优雅的,美丽处甚至堪比天堂,但确实是太过沉闷了。据我所知,现在欧洲主要政要和豪门的女儿,大多在这个学校就读,所以,如果你要找人的话,是完全可以找得到的,当然前提是你能经过重重守卫,进入到学校里。”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微笑着对我说道。
在我表示谢意后,忍不住好奇又问了一句,“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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