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车缭喝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中年书生道:“你问我什么?”车缭喝道:“你没听见吗?我问你,你是什么人?”中年书生说道:“我已经回答你了,你怎么这样蠢,还要问我。我是特地来瞧瞧金国的一等巴图鲁是如何威风的人!嘿,嘿,我如今已经瞧见了,原来一等巴图鲁的威风,就是会欺负孩子!”车缭冷笑道:“原来阁下是为这孩子打抱不平来的,你是他的什么人?”檀羽冲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中年书生,正是在他和母亲为了避难而离开盘龙山那天,隔着一个山头,看见的那个大杀金兵的人!他不禁惊喜交集,冲口而出,叫道:“师父,师父,我找得你好苦!”车缭大感意外,说道:“原来你就是他的师父吗?”那书生说道:“不错,我虽然没有教过他的武功,但他早已是我的记名弟子!”车缭喝道:“好,那么我正要找你!快快说出檀公直的下落,否则就拿出你的本领让我瞧瞧!”那书生淡淡说道:“第一,檀公直的下落我正要问你;第二,你要看我的本领,我可没有什么本领拿得出来见人,只能吹个曲子给你听听!”车缭只当他是存心戏弄,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曲子最好是留到阎王殿上吹奏,我可没有这个雅兴!”张开蒲扇般的大手,立即向那书生抓去。那书生道:“你不想听也得听,因为你必定比我先见阎王。今日不听,你就没有机会听了。”车缭练的是大力鹰爪功,这一抓有开碑裂石之能。那书生竟然既不闪避,也不招架。眼看这一抓已是抓向他的脑门,他双手还是握着玉箫,而且把玉箫凑近唇边,当真吹起来了。在这生死关头,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吹箫,这不是把性命交到对方手上吗?檀羽冲都吓得跳起来了。“呜”的一声,箫声响起,车缭五指如钩,距离他的脑门已不到三寸,忽地只觉一股热风迎面吹来,虎口热辣辣的顿时使不出气力,关元穴也忽地一麻,那感觉有几分像是给人点着穴道,又像是给香火灼着一般。但书生的双手还是握着玉箫,连一根小指头都没伸出。车缭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知他这玉箫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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