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毫发了。”俞佩玉道:“可是……”黑衣妇人截口道:“你不必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物之本身,并无善恶,只看用它的人是存何居心罢了,这道理你更不能不明白。”
俞佩玉垂首道:“是。”黑衣妇人这才笑了笑道:“很好,我言尽于此,你去吧,等你成功之日,也就是我们再见之时,到了那时,你所有的心愿我都可助你达成。”俞佩玉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远方,黑衣妇人却始终站着没有动,日头已渐渐西沉,苍茫的暮色终于笼罩了大地。在暮色中看来,她仿佛忽然变得很阴森,很诡秘。她仿佛有两种身份,在白天,她是人。但一到晚上,她就变成了黑暗的幽灵。这时黑暗中又出现了一个人的鬼魂。姬苦情的“鬼魂”。他衣服上仍带着斑斑血迹,但一张脸已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发亮的眼睛里,闪动着诡谲的笑意,咯咯笑道:“你今天的话说得可真不少。”黑衣妇人淡淡道:“要少些麻烦,又何妨多说几句话?”姬苦情道:“杀了他岂非更没有麻烦么?”黑衣妇人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姬苦情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的确不懂你为什么要我装死,为什么放了他。”黑衣妇人道:“因为我只有用这种法子才能让他自动说出许多事。”姬苦情道:“他说了吗?”黑衣妇人道:“他已承认他就是俞放鹤的儿子,而且我猜得也不错,的确是那老狗为他易过容,这两件事我一直无法确定……”姬苦情道:“你现在既已确定,为何还要放他走?”黑衣妇人又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但你很快就会懂了……”姬苦情道:“我只希望你莫要做错。”黑衣妇人冷冷道:“我几时做错过一件事?”她忽然后退了半步,道:“你身上是什么血?为何不换件衣服?”姬苦情笑了,道:“你也认为这真是血?看来我的本事已愈来愈大了。”黑衣妇人也笑了,道:“你的本事本来就不小。”姬苦情道:“你那徒弟呢?”黑衣妇人道:“海东青?”姬苦情道:“嗯。”黑衣妇人道:“他已带着朱泪儿和铁花娘回去了。”姬苦情道:“他知不知道这件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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