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羽毛,如今却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海东青道:“此人虽然隐迹穷荒,却并非真的在修心养性,只不过始终不敢明目张胆地为非作歹而已。”他歇了口气,又接着道:“据家师所知,这三十年来他一直都在暗中阴谋策划,准备卷土重来,而且一来就要席卷天下,现在家师退隐已久,那位武林前辈更早已仙去,他自己觉得时机到了,所以……所以就……”
说到这里,他似已有些不支,连站都站不稳了。铁花娘立刻放下箱子,扶着他坐下,海东青既是杨子江的师兄,她自然“爱屋及乌”,关切之色,溢于言表。朱泪儿却急着问道:“你是说那东郭老魔现在已不甘寂寞,终于将阴谋发动了么?”海东青叹了口气,道:“家师虽已退隐,但深知此人的凶毒,所以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他,只不过此人行迹极诡秘,做事更周密,家师也始终未能抓住他的作歹证据,直到最近一次,家师出去了三个多月后,回来就要我们做一件事。”朱泪儿道:“做什么事?”海东青道:“他要我们立刻出山来监视当今武林盟主俞放鹤的行动。”俞佩玉脸色沉重,道:“如此说来,这俞……俞某人想必就是东郭先生用来掌握武林大权的傀儡了,我也早已算准他必定另有靠山的。”海东青道:“家师行事,素来不多作说明,但据我们猜测,情况只怕也必定是如此,东郭先生自己既不能出面,只有利用一个在武林中声誉素佳的人来为他出面,俞放鹤一向沽名钓誉,正是他最好的人选。”俞佩玉面色又变了变,但却忍住了没有说话。朱泪儿目光闪动,道:“难怪那天俞放鹤只打了个手势,天吃星就不敢惹他了,那天吃星想必是知道东郭先生的厉害的。”海东青冷冷道:“当今天下,除了家师之外,只怕谁也挡不住东郭先生的出手一击,至于那个凤三么……嘿嘿。”他虽然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却已很明显。但朱泪儿这次居然没有反唇相讥,因为她想到那“天吃星”的武功的确不在凤三叔之下,连天吃星都对东郭先生如此畏惧,东郭先生的武功自然可想而知,朱泪儿也只有将这口气忍了下去,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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