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觉得奇怪?”“那当然亦是原因之一,但主要还是您个人,您很冷静,很通情达理,而且显然很有学问,您应该是大侠而不是……不是……”血尸席荒微磋一声。这种学问,跟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好讨论的?世人都以为凡是魔头,必定暴戾躁急没有学问。其实恰好相反,要是具备上述这些条件,那么可肯定的是,这个魔头一定高明不到哪里去。而且,深人一点分析,侠与魔以何种定义和界限来区分呢?他只提出这一点:“朱虚谷,你师父目下侠名倾天下,多年来做事做人,都很正派,对吧?可是他当年做错事之时,他那时算不算邪恶妖魔?”朱虚谷感到可怕压力,额上又沁出冷汗,讷讷以应:“他……他那时……是的……。”“他多年来已改过自新,所以博得侠名,这一点我不反对。”血尸席荒似乎很大方,评论也很中肯。朱虚谷忙道:“是,是,这正是难能可贵之处。席前辈,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话您认为对不对呢?”“别拿古圣贤的话来压我。”血尸席荒声音转冷:“我没有活在他改过的日子里,从前的我,在他犯错之时已经死了!现在,他要偿付的仍是当年的犯错时的债!”朱虚谷发出呻吟般的憔气声:“席前辈,您讲得我头昏眼花,我可不可以想想看?”“当然可以,在朱伯驹出现之前,你都可以想。不过,你最好别忘记,彭香君在我手中,她的生死,你要负很大责任!”他们的对话到此为止,其后再也听不见血尸席荒的声音了。埋葬敌人尸首并不算稀奇,尤其是想隐蔽自己行迹,又使敌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可是其后,史大江和乔玉弄了两枝小竹,费了一些时间竖于泥土上面,好象是做下记号一样。这一点可就使阿庭和飞凤都觉得大惑不解。天色完全黑齐之后,山风渐渐转冷!这儿离古墓不算远,是一片平坦斜坡,坡上有两株古柏,并排高高矗立,两柏之间有块大青石。那些血尸门下都在石后的泥土里。这两株古柏和那块巨岩,远远便可辨认出来。那么史乔二人为何又用小竹做下记号?阿庭和飞凤跟踪得知史乔两人落脚之处,之后,他们死心不息,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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