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身弯如弓,仍能劈手夺去徐氏兄弟两剑,剑势反挑,格开寿英、滕起义双剑。只听他喝道:“你们胆敢……”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恐惧!就在这时,劫飞劫和饶月半也同时出手了。魏消闲的身子还如拱桥一般、未及腾起之际,双鞭一剑,交击下去!
魏消闲狂喷了一口鲜血,胸肋立时翻掀了一道血口。他弹身而起,就像一尾刚出水落在火砧上的鱼。他的身体到了半空,骤然一颤。他落地时,他的手掩住背后,徐徐回过身来,月光映照下,他脸上尽是痛苦之色。他面向的是平一君。平一君依然神貌十分慈蔼,而且还多了一层悲悯之色,而他的左手,不知何时,挟了一支枪。一支藤枪。他拿着这根枪,枪尖下垂,就像江畔一个与世无争的老人,拿着一支鱼竿一般。对魏消闲而言,这欺骗与失败同样痛苦,远胜于肉体上的剧痛。平一君的枪尖犹有血迹。就在他腾空而起,要向那几个小辈奋起还击之际,平一君就对他出了手。饶月半的双鞭,只教他受了内伤,劫飞劫的锐剑,也只叫他受了外创,然而平一君这背后一枪,戳进了他的神经中心。刺断了他的脊梁,粉碎了他任何还击的能力。好厉害的一枪!好毒的一枪!竟就是他十数年前一起与这柄枪作战过的“左手钓鱼枪”!平一君对邵汉霄道:“你想见的,现在看到了。”邵汉霄叹了一声,却并不说话。平一君问:“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通身乏力。”邵汉霄冷笑一下,道:“但我现在气力已恢复了三成。”平一君点头道:“我知道。”邵汉霄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趁现在下手杀了我?”平一君说:“因为我们计划中,根本不想杀你。”“不管你问或不问,都一定感觉到怀疑,你们被我下了迷药,却完全没有察觉出来,凭吟哦五子的武功机智,绝不可能如此。”平一君娓娓道来,“那是因为我根本没有下迷药。”邵汉霄冷冷地道:“老夫的确不解,正要请教平兄。”平一君道:“我跟魏兄及尊驾门徒们商议过,若与你们祝、杨、文及阁下四位正面对敌,仅我及魏兄众位徒弟、硕儿之力,恐仍难操胜算,所以决定在饮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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