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不长了,模样也没再变化,我们终于可以放心让他参加同学生日会之类的交际活动,而不至于一顿饭之后主人家跑出两个一摸一样的儿子,我们家的却不见了。
这都算是好消息,让人悲痛的却是小破的智力竟然也停留在一个水平上。他的幼儿园上了一年又一年,从最贵族的到最贫民区的,从最管理严格的到最松散敷衍的,从最先锋理念的到最违背人性的,无论去到哪里,每年的年终测试成绩都差不多。除了体育永远A后面十七八个加号以外,其他都逼得老师出到了X,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或者直接给Z也未可知。只有一次人家给了他全部科目及格,却完全跟他的学习成绩没有关系。
该幼儿园所坐落的地方,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少数民族犯罪社区。四周环境如何且不说,连读幼儿园的小孩子都成立诸多帮会,动辄发动大规模群殴,或颁布江湖追杀令。刀光剑影不算什么,后来出现了特制的微型沙漠之鹰。那里的员工人手一件防弹衣,背心上八个大字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自从小破去了之后,突然之间,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反正问题幼儿们都清一色变成了乖宝宝,其柔顺听话的程度,屡屡把校长感动得流下泪来。于是整个幼儿园变成一片真正的人间乐土,带动附近的凶杀抢劫率随之大幅度下降,史上第一次,一家幼儿园的校长拿到了墨尔本市的社区安全贡献奖,然后他敲锣打鼓的送到了我们家。同时送上的,还有完全昧良心给出的全科目及格年终报告。为了小破的教育问题,我和辟尘辗转八方,苦心孤诣,尝试过了填鸭,引导,催眠,拷打,(实施过程中还因为动用暴力自食其果,我躺进医院住了好久)等多项手法,最后我们得出如下结论:破魂在以武犯禁一途上确实高山仰止,令我辈景行行止,望尘莫及,但是提到如何学习两位数的加减法,他就彻头彻尾应该划入智障儿童那一群。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爱他的。要知道,笨小孩也有春天啊。
我和辟尘做出天生天养这个英明决策,却忘记了要和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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