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风虽然令岳王会的很是赞叹,但是他们却着实没有‘弄’明白里头的‘门’道何在。这些人唯一能够理解的,只有“管得严”三个字。
“这军垦为什么现在才进行。我看其他的农田早就垦完,为何不让百姓帮着军垦?”柏文蔚对人民党现在才开垦棉田很是不解。
“农田是我们工农革命军帮着百姓一起耕的,所以现在才能开垦军屯的田地。”
柏文蔚更是不解了,“为何要先帮百姓耕田?你们收取田赋?”
“收三成田赋。不过百姓只用‘交’三成田赋,其他的收成都是百姓自己的。三成田赋已经不少,若是不帮百姓耕田,只怕百姓们心里头很是不高兴。”
柏文蔚此时已经完全搞不明白人民党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当兵吃粮,当官收粮,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人民党这当兵的不仅自己要种粮种棉,人民党收个税还要担心百姓是不是高兴,百姓‘交’税天经地义,‘交’了几千年也没见他们高兴过。人民党博取民心真的可谓不择手段了。柏文蔚问道:“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跟着你们的兄弟们寒心么?”
“我们的部队战士跟着我们为什么寒心?我们人民党的军队是人民的子弟兵,战士大多都是本人,他们帮百姓种地就是在帮他们的亲人。战士们的父母兄弟姐妹都在根据地,大家的亲人能早日完成耕种,就有时间和力气多干些活,多挣些钱。家里面日子就好过很多。他们有什么不高兴的?而且百姓知道自家的子弟在我们军中,一没有吃喝嫖赌,二没有学坏。而是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事,他们把子弟‘交’给我们自然是放心。百姓们也高兴,士兵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
听着工作人员的解释,柏文蔚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人民党的部队都是本地人。那么就是说人民党根本就算是本地的武装力量了。想通了这一节,柏文蔚心里头极为失落。他原本以为陈克等人都是外省人,即便在安徽搞起革命,也是外来势力。但是现在却发现陈克早已经深深的扎根到了凤台县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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