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是要解决与张之洞的矛盾,既然张之洞已经指出了解决的办法,袁世凯觉得今天来吊孝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并没有继续谈话的想法,王士珍虽然是袁世凯的心腹,但是王士珍本人却不擅长阴谋诡计。更准确的说,王士珍根本不爱参与到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里头。对付岑春煊需要的是恰恰是阴谋诡计,所以袁世凯就准备告辞了。
没想到袁世凯刚要告辞,王士珍却问道:“袁公,你准备怎么对付安徽的人民党?”
“嗯?聘卿这是何意?张之洞已经派兵夺回安庆池州,想来他们不会放过人民党的。”袁世凯敷衍道。
王士珍知道袁世凯这是在敷衍自己,满清朝廷调动新军镇压叛乱是需要出钱的,新军现在都在各地的地方手中,调动一次耗费甚大,所以除了民间的大起义之外,对于地方的小叛乱都是责令地方镇压。但是这次安庆的叛乱,人民党下手极狠,先端掉了安徽省会,把安徽省级官员一网打尽。而且人民党在时间点上又把握的极好,安徽属于两江总督管理,去年的大水灾之后,有至少三百多万灾民在各地流浪。各地民间的造反此起彼伏,两江总督瑞方根本就顾不过来。加上占领安庆与池州的岳王会和光复会居然只是据城自守,等待外地相应,根本没有能够实质性的扩大地盘。所以镇压工作最后居然落到了湖广总督张之洞统领的湖北新军头上。张之洞能够派兵去夺下长江沿岸的安庆与池州,但是张之洞绝对不会派兵深入安徽,去攻打凤阳府的人民党。
王士珍很清楚袁世凯的难处,即便贵为北洋大臣,统领北洋集团,袁世凯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但是王士珍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袁公,陈克的事情我查过,一年前他的部众顶多百十人,但是不到一年就能灭了安徽新军。他一无钱、二无粮,能办到这等事情。朝廷若是对人民党坐视不理,再给他半年一年,陈克定然能成了气候。”
“那聘卿准备怎么办?”袁世凯对王士珍有着足够的尊重。
王士珍回答的很坚决,“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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