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抵后院。后院里更是岗卡密布,禁卫森严,看上去让人觉得文官跟武官就是不同。后院里除了持刀的亲兵之外,还有来往的亲随,间杂着几个眼神十足,布履稳健,腰里鼓鼓的长袍汉子,一望而知是练家子,准是九门提督的贴身护卫。田作诗带着李玉琪进来,那些个练家子全拿眼瞪着他,打量他,似乎都在揣摩他的来路,是干什么的。九门提督那成的书房坐落在后院之东,一排长廊,紧靠着水榭,那儿站着五六个练家子。九门提督的书房必是处理机要,批阅来往公文的所在,平常那成是绝不在这儿见客的,今天他居然在这儿接见李玉琪,足见大贝勒那儿的人面子不小。到了书房门口,田作诗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说道:“瑞翁,客人到了。”瑞翁,这个瑞字想必是那成字里面的一个字。只听书房里响起个苍老但不失劲道的话声:“有请。”田作诗转身含笑摆手:“请,兄弟。”李玉琪欠身说道:“不敢当,田老请。”李玉琪不僭越,田作诗很高兴,当即说道:“老弟是客,请吧,别让提督爷久等。”李玉琪这才告罪行了进去。进了书房,窗明几净,点尘不染,一张大书桌,上面摆满了书册公文,墙头上还挂着一柄剑。书桌前站着个瘦瘦高高的便服老者,老者看上去有五十多岁,清癯的脸庞,长眉细目,八字胡,两眼炯炯有神,满身的武气。李玉琪上前欠身一礼:“李七郎见过提督。”田作诗在一旁说道:“瑞翁,这位老弟是贝勒那儿的弟兄……”九门提督那成抬手抹了抹小胡子,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一摆手,接道:“你坐。”“谢谢提督。”李玉琪道:“不敢当,我不坐了,大贝勒还等着我回话。”那成本来也只是看泰齐的面子才让一让,当即他道:“大贝勒让你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李玉琪道:“回您,大贝勒让我到提督这儿来要件案子。”“要件案子?”那成诧异地望着李玉琪道:“要哪件案子?”李玉琪道:“就是那件飞贼的案子。”“怎么?”那成一怔,道:“就是那件飞贼的案子,大贝勒这是什么意思?”李玉琪道:“回您,大贝勒的意思是不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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