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乾粮。那位何老爹说他清楚的看见渡船的蓬舱里,有一位弱冠少年及两名中年人。那位弱冠少年生就一双浓眉,令他印象深刻,另外那两名中年人,一个生着酒糟鼻,一个方脸大耳,他的记忆也很鲜明。所以我便根据何老爹的描述画出他们的画像了。”展千帆览过展千舫展开的三帧画布,他的眉头皱得很深。“果然是唐崇岳和齐守纲。”展千帆凝重的道:“然而这三帧盖像并不足以说六月十七日至六月十九日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展千帆颔首道:“据我所知,唐夫人有意投状告官,请官府彻查此案,不过唐存忠却拒绝了这个请求。”“拒绝?他怎么拒绝的?”“很简单,他向唐夫人解释唐存善是死在马当的水贼之手,所以望江县的官差绝不会认真查办此案。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唐存忠掌握了唐家的财产,他不会为了这桩讼案,付出半分钱,只可惜唐夫人的手头上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去向官府打点,所以这件事便因此而作罢了。”展干舫撮嘴‘呒’了一声:“千帆,你还要再追查下去吗?”“哥,我可不愿半途而废!”“好吧,算我多此一问,连爹都了解无法劝阻你!”展千舫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腹案,打算从那儿下手侦查?”展千帆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三日后的二更天唐家大院出现两道敏捷的黑影,他们分别搜向唐崇岳和齐守纲的房间,然后点上他们的穴道,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架走他们。这两抹黑影虽然扛着两个大男人,却不碍身手俐落,只见他们急奔至城墙下,略略提气纵身,便馑出了城外,并且继续向江边飞掠。在江岸,有一艘小舟接应他们上船之后,船航迅速,窜入一蓬水草间,一路上蜿蜓蔓行,来到一处腰蔽的沙洲中。由于夜暗草长,风声咻咻,增添沙洲的诡谲气氛。那两道黑影扔下唐崇岳和齐守纲,然后用脚踢开他们的穴道。唐崇岳和齐守纲惊恐的扫视四周,处处都是瞳瞳幽森的黑影,分不出是人是树,也辨不出是实是幻。至少他们还是瞧得见离他们最近的那两道黑影,在此时摘下他们的蒙面巾!唐崇岳和齐守纲骇然盯看两个虬髯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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