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敲击杯盖,问道:“你和凤姨说过了么?”高凡道:“凤姨和我们一起走……她说,她也想到海外走走。”霍去病点点头,道:“那就去吧,别忘了事先和老鲁、小如都打个招呼。”高凡一愣道:“你不拦我?”霍去病问道:“我为什么要拦你?”高凡道:“我、我为了一个女孩儿,丢下兄弟手足跑去海外,而且一走就是三五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重色轻友?”
霍去病笑了,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至少,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高凡心下稍安,从袖口里取出一只小锦盒道:“这个送给你。”霍去病目光一闪,道:“这可是你父亲用性命拼来的东西,想做败家子吗?”高凡苦笑了声道:“我和凤姨商量过了,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身边带着这东西只会惹来祸事。况且,我也没那能耐,参悟不了这里头的秘密。”他偷觑了眼霍去病的脸色,又道:“好吧,就算请你帮忙暂时保管,这你该没意见了吧?”说着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霍去病点点头,道:“记着,我暂时保管,它永远都是你的。”高凡自嘲地一笑,感叹道:“真决定离开这儿了,怎么又有点舍不得?你和老鲁我都不担心,可凤姨和小慈这一走,小如就该孤单了。她在长安原本就没什么朋友,你和老鲁要多加照料。”霍去病端起杯盏来啜了一口,低低从齿缝里吐出两字:“婆妈!”※※※※※※一晃眼到了高凡姐姐大婚的日子,由于新郎的仆多,而新娘的弟弟又是刚刚辞官的禁卫军校尉,故此婚宴上满目都是大汉将校。不过李敢并未到席——他已奉旨南下,索拿衡山王刘赐,此刻自是远在千里之外。稍稍出人意料之外的是除了一干军方人物,身为文臣的陈掌也偕夫人卫少儿亲自登门道贺,还送了价值不菲的贺礼。婚宴后卫少儿特意留下,与霍去病在内堂聊了小半个时辰。谁也不晓得他们两个究竟谈了些什么,只是陈掌发现自己的妻子出来时双目已微微红肿。婚后第七天的清晨,长安城东门刚刚开启,便有一行人策马出城。眼尖的守城士兵发现,在这队人里不仅有新婚不久的仆多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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