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黑衫客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杯,接着说道:“‘红莲寺’非佛教正统,乃是西藏密宗喇嘛在中原的一处巢穴,自当年红姑等破了‘红莲寺’消除了妖孽之后,‘九指头陀’漏网逃往西藏,专为喇嘛制造淫药,并暗中杀害隐居藏边的先朝忠义遗民,曾几何时潜来中原,欲觅地再筑秘密巢穴,如今受甘瘤子一纸相召,跑到这川鄂交界处,打着先朝忠义遗民的幌子,欲拦劫曾、张二位先生……”
一空头陀突然厉喝说道:“不错,确是如此,你待怎么样?”黑衫客淡淡说道:“不怎么样,我不说了么?跟你两个谈笔生意。”一空头陀道:“谈什么生意?”黑衫客抬手一指曾、张二人,道:“我也要曾、张二位先生,要你两个把他二位让给我。”一空头陀尚未说话,甘瘤子已然说道:“总该有点代价?”黑衫客点头说道:“做生意讲究公平交易,自然会。”甘瘤子道:“你拿什么代价换曾、张二位先生?”黑衫客道:“你两个自己的两条命。”一空头陀勃然色变,便要站起。甘瘤子抬手一拦,道:“说来说去还是你便宜!”“不然!”黑衫客头说道:“便宜的是你两个,如果你两个想要曾、张二位先生,就留下两条命,否则,带着两条命走路。”甘瘤子:“甘某不以为便宜会让我两个占了。”“当然!”黑衫客点头说道:“你很有自知之明,论公论私,都不该让你两个留在这世上,但我多年手不沾血腥,也看在令婿、令媛份上,我留你二人一命,废去那身仗以为恶的功力……”甘瘤子脸色一变,尚未说话。一空头陀已目闪寒芒,厉笑而起:“匹夫,你是何人,敢说这种大话?”一声“匹夫”听得郭璞挑了眉,但他终于又忍了下去。黑衫客则毫不在意地摇头道:“我道尽了当年事,便你想不起我是何人,甘瘤子也该知道,难道非等我摘下帽子不可么?”甘瘤子冷冷说道:“甘某当年旧识颇多,你最好摘下帽子。”黑衫客一摇头,道:“好吧!”抬手摘下了那顶宽沿大帽,那是一张略显黝黑的脸,长眉,凤目,胆鼻,方口,唇上微髭,英武逼人,隐隐有夺人之威,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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