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4日晚11点30分,此时飞机已经起飞,距离见到灼灼还有8个小时,67天没见面,祝我得偿所愿。
12月25日A国时间中午12点,见到灼灼了,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和她做、爱,可不能让戒断功亏一篑,只给她留下一个陶瓷杯子和芍药花环,但我想送她更珍贵的一切。
希望她别哭,因为我没办法和以前一样,亲手给她擦眼泪。
……
1月1日今天元旦,去酌洲巷过的,外公特意为灼灼准备了一盘荔枝糕,我替她吃了,有点甜,我不喜欢,但她应该很喜欢。妄见灼灼。
……
1月29日晚10点,我重新拿出了冷水澡记录册,从9月16日开启记起,然而写到现在发现,没标记冷水澡的次数,算了,略微估算一下,你欠我大概103次,四舍五入算作105次。妄见灼灼。
每一日最后,都是那句‘妄见灼灼’。
朝徊渡写完之后,将写了足足10张薄绢纸收起来,准备装订成册。
外面天边已经泛起灰白色。
从这天起,朝徊渡恢复了每日记录。
即便没有洗冷水澡,也被他一概当作洗了,最少按照每天一次算。
等檀灼回来还债。
记录册从薄薄的10张,慢慢地累计成厚厚的一卷。
翻开后会发现,除了第一页礼貌绅士地称呼她为朝太太外。
后面的每一页,都是‘灼灼’。
是朝太太,更是他时刻想见的灼灼。
第二年春天,檀灼没有回来。
第三年春天,檀灼也没有回来。
朝园的管家打来电话,“少爷,朝园的花开了,您要回来看一看吗?”
朝徊渡拒绝。
那个地方,若非必要,他永远不会再踏足。
如今留着它,不过是檀灼喜欢那里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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